季空蒙越想心里越难受。
这苦他自己能受,但知道师父也受了这样的苦,甚至更多,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
于是,又忙活着给苏寒江做茶点。
这次,没有叶晚的份。
叶晚也不生气。
以为季空蒙生楚一鸣的气还没有全消,丝毫没有意识到季空蒙是在为苏寒江抱不平。
她这几日很深刻地反省过了。
她没错!
季空蒙送茶点进苏寒江的房间一会就出来了,语气不善道:“师父让你进去。”
叶晚、楚一鸣、老祖:“谁啊?”
季空蒙冲三人一人翻了一个白眼,笑道:“你们主意都那么大,自己决定呗,哼。”
他走得潇洒,徒留三人在风中凌乱。
老祖道:“应该是叫我老头子,虽然我劈晕了他,但师徒之间哪有隔夜仇呢,他现在一定是想通了。”
叶晚不服气道:“我师父都多大了你还打他,他不要面子的啊,肯定再也不想见你了!”
老祖争辩道:“那怎么能是打呢?那是权宜之计,是为了保命!你个小孩懂什么?”
二人争辩不休,门吱呀一声打开。
苏寒漪出来,拎着老祖的后襟就走。
老祖骂骂咧咧,挣扎半天没挣开,楚一鸣欲言又止,然后跟着离开了。
叶晚进来,苏寒江如往常一般看书。
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叶晚道:“师父,你叫我进来干嘛?”
苏寒江平静地翻着书页,眼睛未从书页离开半分:“不是你要见我吗,有什么事?”
这句话一下子就提醒了叶晚。
对哦。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叶晚挠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那师父前两日怎么不愿见我?”
苏寒江放下手中的书,面上带着温柔的笑:“从前也是如此,晚儿可从来没有问过为什么。”
从前……
是了,从前也是这个样子啊。
苏寒江时常闭关。
三年前更是经常在外游荡,不怎么在谷里。
她也不是天天都能见到人的。
就算是三年后,有时候也是闭门不见的。
这很平常。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了这样的想法,觉得要天天见面才是正常的呢?
叶晚张嘴、闭嘴、张嘴、闭嘴,来来回回好几次,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苏寒江知道她想不明白,也不再为难她:
“那你说,这次见我有什么事?”
要这么问的话。
那确实不是什么正经事。
但即使不正经,叶晚还是要说的。
也不会有那什么害羞内秀啥的,她胆子还是挺大的。
她凑到苏寒江的跟前,真诚地、小声地说道:“我想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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