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聚贤听到声音后，立刻就将目光转向了顾长歌。
就在众人以为庄聚贤会低头认错的时候，他笑了，笑的肆无忌惮，面对顾长歌就好似旁边的路人一样，看他的神情，完全不放在眼里。
随后，飞出了轿子，来到了所有人的前面，指着顾长歌道：“别人会怕你，但是，我不是别人，所以你说的跳染小丑，说的是谁。”
听到庄聚贤的话后，所有人都认为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然后用力的甩了甩耳朵，直到确定没问题的时候，才看向了场内。
顾长歌也是疑惑了起来，随后叹息了一声，“好久没有听到别人对我这么说话了。”
“大概几年前，或许还会有人，但是这几年，没有一个会像你这般对我说！”
庄聚贤看着眼前的人还有旁边的乔峰，眼里满是仇恨。
顾长歌感受到了眼前庄聚贤的恨意之后，眼神依旧清冷。
“你还是将你身上的铁疙瘩拿开吧，庄聚贤！”
庄聚贤听到顾长歌知道他的名字后，声音也是不断的颤抖了起来，毕竟知道他真实身份的绝对不会超过一数。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很难吗？”
顾长歌的这句话刚落，庄聚贤的后背就生出了无限的冷意。
当他直面顾长歌的时候，他才知道眼前的男人，算无遗策，敏锐的洞察力，以及惊才绝艳的武学天赋等等，这些加在一起的顾长歌，毫无疑问是当代无人可以匹敌的存在。
不过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他的底气也越来越充足。
“剑神，你说摘下就摘下，那样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你即使威压江湖，但是，还管不到我的头上！”
站在顾长歌身边的王语嫣轻轻的蹙眉了一下，好似第一次发觉这新奇的人。
庄聚贤也是看到了王语嫣，顿时被她的容貌所惊艳。
眼里淫秽的目光，不断的在王语嫣的身上游走。
王语嫣看到那双眼睛，淡淡的道：“我不喜欢那双眼睛！”
顾长歌也是感知到了庄聚贤的目光，面色更加的清冷，周围的空气瞬间凝成了冰块。
顾长歌手缓缓的抬起，双指御剑，顿时剑气自他的指尖激荡而出，瞬间袭向了庄聚贤。
“你的眼睛令人感到厌恶，那就直接刺瞎吧！”
剑气瞬间就来到了庄聚贤的身旁，他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满眼都是惊恐。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涌现而出，立刻就挡在了庄聚贤的身前，为他挡下了一击。
顾长歌看到这十三名在擂鼓山出现过的黑衣人之后，也终于明白庄聚贤的底气，来自哪里。
然后，再度看向了庄聚贤，冷笑道：“我以为，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说话，原来这就是你的底气！”
庄聚贤死里逃生，一看到黑衣人到来，立刻献媚，不断的用表情讨好黑衣人。
眼前的黑衣人能让他从一个籍籍无名的人瞬间变成功力不俗的丐帮帮主，在他的心里，黑衣人所在的组织——邪，是整个天下间最为强大的势力。
现在他们出世，那么如今的江湖就不可能会是剑神顾长歌的一言堂。
两者之间，必定会有一方，陷入败地。
很显然，他看好黑衣人。
听到顾长歌的话后，他转过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回应：“剑神？可笑可笑，在邪大人们的面前，没有人可以这么叫！”
“喔！他说的可是真的？”
顾长歌斜看着眼前的十三名黑衣人，站在一旁的王语嫣与顾长歌并肩站立，手里不知不觉的拿着一柄长剑，遥望诸人。
黑衣人微微笑了一笑，看着顾长歌，眼里的赞赏依旧透露而出。
“他说的只是半对，你的确称得上剑神两个字，其余的话，他说的没有错，我们邪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出现在武林了。”
“除却几个老不死外，已经没有人记得我们！大争之世，我们可不会再埋没。”
“历史的尘埃比比皆是，但是我们邪，是每个时代的弄潮儿，是每个时代卷起浪花的那一撮人。”
“即使是我们养的狗，也无惧当世人杰。”
庄聚贤听到后，反而越加的高兴，连忙在众人的眼前半蹲起，伸出了舌头，一边汪汪的叫个不停。
“你们的狗，你们保不住的，我说的！”
顾长歌的声音落下后，在全场中的人好似感受到了无边的杀意，即使是那十三名黑衣人也是。
之前在擂鼓山，他们还从未感受到剑神如今的气势。
紧接着，一声剑吟声响荡全场，瞬间，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顾长歌的身影，瞬间消失，眨眼间就一把抓住了庄聚贤，回到了原地。
“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的眼睛，所以就没留下的必要了！”
炽烈的白光自顾长歌的手尖涌现，随后两道剑气直接射爆了庄聚贤的瞳孔，刹那间，凄厉的嘶叫声不断的在少室山回荡。
“啊......啊.........”
“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庄聚贤不断的在地上摸爬滚打，不断的抱起头翻滚。
但是所有人都没有丝毫的怜悯，所有人都知道，剑神的妻子，就是他的逆鳞！
剑神手上的大半鲜血，基本上都是因为王语嫣。
此时的黑衣人看着顾长歌，眼里透露着凝重。
擂鼓山上，顾长歌隐藏了实力，他们对顾长歌的实力判断有误，这不是简简单单的先天前期。
为首的黑衣人，此刻不再嬉皮笑脸，阴沉的看着顾长歌。
“剑神，你，可真的是藏的好深啊！”
顾长歌摇了摇头，不是我藏得深，而是你对我的实力一无所知。
“我想了很久，我都想不到你们今天会来少室山，这样也好，语嫣有个这样的陪练还不错！”
“至于你们养的狗，我实在没有兴趣，我还以为他的底气来源会是谁呢，想不到会是你们，实在无趣！”
随后，剑气再次浮现，一剑贯穿了庄聚贤的头颅。
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王语嫣，眼里满是柔情。
“语嫣，去吧，先天第一战，那十三名黑衣人，正好可以给你热身！”
王语嫣点了点头，随后提着长剑缓缓的走向了十三名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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