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记得啊。司诺微微弯起眉眼，“不用了，你可以走了。”
嚯，这人真不会聊天。靳亓郅单手托腮，“不要。”
“二狗子你是坏人吗？”
“是啊。”毫不犹豫地承认。
猜到了回答的人忽然笑开，“真巧，我也是。”
陷于深渊的人不止你一个，我也是。
回完话的人忽然转身，摆了摆手，“二狗子你自己看风景吧，我先走了。”今天可还有件麻烦事要解决。
山寨的一处空地此刻聚满了人，二叔三叔在讲述着山寨的将来。
“我们将不再为匪。”
有人赞同也有人反对，而所有声音在司诺踏上高台的时候静止。“你们是愿意自己的儿女过怎么样的生活？为了食物杀人越货，随时都可能丧命刀下，还是做一个平民，耕织为生，可能困苦，但起码不是死于非命。你们，更愿意过怎么样的生活？”
“寨主，我们当然也想安稳地过日子，可是那些贪官污吏会允许吗？那些朝廷走狗，搜刮民脂，丧尽天良，就算我们不做土匪，又能逃过他们的压迫吗？”有人高声质疑。
附和声接连响起。
司诺随手扔碎一个茶杯，场面重归静默。
“我相信华尧。”司诺神情坚定，朗声道，“你们相信我吗？”
毕竟寨主的威望压在那里，一部分的反对归于默许，另一部分的反对在看到自家或尚在襁褓或已成总角的孩子之后，也选择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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