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碗都不用洗。
易山刚起身。
傻柱的徒弟小胖就跑过来：“山哥，您停手，我来弄吧，洗完也就顺手放回去。”
“那多不好意思。”
“嗐，这有什么的，您可不知道，咱食堂师傅们都想感谢您来着，以前咱们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饭菜油水不大，工人可是直接往我们脸上吐吐沫星子，下个月有您帮忙，咱们可算是能好过点了。
这饭菜您吃的怎么样？这土豆丝我师傅炒的，我切的……一般人他就做不出这种口味酸辣，还稍微带点脆的口感。”
小胖很健谈。
姿态也放的很低。
易山只是微微点头，稍微客套几句，既没被对方憨厚的笑容骗到，也没打算找对方麻烦，砸了对方饭碗。
没必要。
虽说他知道剧情，知道小胖的选择。
但是……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所谓的忠诚，也就是背叛的代价不够！
他很理解小胖后来和阎家联手，把饭店主厨傻柱丢到一边，自己担任主厨的心思。
再说，如果傻柱够聪明的话，凭自己手艺开酒楼，甚至开连锁大酒楼，直接用股份一绑，对方能因为于莉给的那点蝇头小利就捅刀子？
当然。
小胖的聪明也有限，他没想到，傻柱还留了一手，直接坐蜡……
这里其实不得不说，人心与道德的沦丧，意识、思想战线的大溃败，从上到下大家一起向钱看向厚赚的悲哀现实……
易山在厂里走走停停。
不由的联想到很多很多……
不过。
很快就回了神。
以后的归以后。
现在才重要。
刚刚和一大爷他们聊天，他又有了一个脑洞——
系统窃取的记忆，能给别人用吗？
要是可以。
倒是能直接把大学生脑子里的知识灌输给一大爷。
学生是有理论，但是没实践操作。
一大爷他们这群人是有实践，知道怎么做，但是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做，没有掌握其中的科学理论。
要是他们知道，那进步，还不是一日千里？
甚至工作时候推陈出新，岂不是轻轻松松？
都不提为国家建设发挥更大的作用。
单单是一大爷的职位，那不得当场起飞？
八级工少。
研究员更少！
从八级工晋升的研究员，更是凤毛麟角！
这就要扯到教育问题了。
民国文豪多，让他们聊风花雪月，那是当仁不让，可要是让他们聊工科，聊物理、聊化学，聊这些和国家实力、国家建设有关的……没几个人愿意低头做事儿，也没有那个生存土壤！
有能耐的都在国外，在国外学习，为外国工作，为外国添砖加瓦！
所以。
除了召回科学家，共建种花家，还要从无到有培养工科人才。
现在别说专科，上完高中都算是高级知识分子，一分配那都是按干部职级安排。
正因为如此，罗布泊一声龙吟，全世界都麻了……
就……这么快的吗？
扯远了。
易山心里记下这事儿，打算找个机会试一试，之后便骑着自行车，满京城晃悠。
一来是继续和老中医门切磋一下技巧。
二来，当然是熟悉一下刚刚搭建的关系网。
嘴上说着，去外地，看看没有没货，到时候匀点。
实际上，主要是想要把各厂的介绍信都开一开。
就突出一个有备无患。
京城的各厂上下游企业，能勾连全国。
有点什么事儿，翻翻介绍信，找出关系近的，直接找上门，办事儿都能顺遂几分。
晃悠大半天。
到了下班的点。
易山骑着车回了四合院……
晚饭时候，一大妈听说他转正了，职级也提了，喜不自胜，还打算噶点肉，好好庆祝一下。
一大爷没让。
太扎眼。
眼看月末，有些人家都断炊了，这时候大吃大喝，影响不好。
易山也同意了。
他是单纯不缺这点吃的。
不过，聊到他过几天会出差去外地采购，一大妈上心了。
说什么穷家富路。
不仅仅是掏了几百块钱，还拿了不少老两口攒下的票。
顺便，一大妈还说多蒸些馒头，坐火车能吃之类的。
一大爷提议，弄点油饼吃一吃，馒头不扛饿。
吃过饭。
唠唠叨叨一阵。
回屋。
睡觉。
看着院里人都休息了，易山也没像往常一样等秦淮茹，反而是换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他打算去黑市进货。
为什么他的关系网搭建的顺利？介绍信说开就开了？
为什么老中医们推心置腹，给了他不少自己琢磨出来的方子？
不仅仅是能说会道，有手腕。
关键还是实力！
钱无所谓，主要是紧俏物资！
鸡蛋、红糖、糕点、罐头、包括麦乳精，那是真舍得出血！
甚至古董都送了几件。
第二酒厂厂长把玩着古董花瓶，对他那叫一个亲切，带他从上到下转了转，什么酒曲、老酒，更是让他随便取，到时候报损就完事儿了，主要还是现在粮食都不够吃，酒厂几乎停工，没什么工作，导致对方手里的能量萎靡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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