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还想让我请你们走？你们哪里来的脸？哪里来的这么大面子？”
郑渊海的脸色黑得很难看，但他并没有出言呵斥白娅，因为他知道对方的身份。
惹到对方，那算是踢到铁板啦~
“走！”
就在他满怀怒气领着弟子离开的时候，曲光雅心里依旧不爽。
在她经过戚百草的身边时，忍不住狠狠瞪了一眼。
“我以为全世界抛弃了曲向南，你也不会，没想到你也是一样的。”
这话白娅就不爱听了。
而且她等的就是这个场面。
而听到曲光雅这句话，郑渊海的眼前一黑，没倒地已经算是最后的尊严。
“你是叫曲光雅，是吧？”
白娅直接走到对方身前，用手点着她的肩膀，一字一句：
“如果没记错，你是曲向南的女儿，但你一直以曲向南为耻，甚至不愿意认他这个父亲。”
“那么——”
白娅的语气一转，“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价百草呢？一直陪在曲向南身边的是谁？是你吗？是你这个不孝女吗？”
“我是真搞不懂，合着好人坏人都让你当了，对吧？戚百草她是怎么你了吗？”
“我把话放在这儿，她比你们全胜道馆所有弟子的天赋都要强，但她出风头了吗？没有，因为曲向南，她一直是个被欺负的小透明。”
“但是，她已经不是你们全胜道馆的人了，她现在是松柏道馆的弟子，协议书还是你们郑馆主亲自签的，那你们现在又是以何种身份来指责她？”
“如果你们说的是，她这些年一直在花你们全胜道馆的钱——”
说到这儿，白娅看了眼郑渊海，表情淡淡的，语气也淡淡的。
“你们觉得，你们全胜道馆突然收到的私人拨款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白娅没有理会全胜道馆那群人突然便复杂的神色，只觉得心里一阵舒爽。
她其实并不会骂人，甚至很少说脏话，但是，现在这个程度，其实也算不赖。
“换句话说，如果不是因为百草，压根就没有任何人会记得你们全胜道馆，还指望弄到私人拨款？”
“怎么？你们这些年来在她身上花到了近百万吗？说话呀，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你们全胜道馆的卫生保洁是谁做的？还要我继续说吗？百草在你们全胜道馆待着，过过一天舒服日子吗？”
“我真不知道你们这群人是哪里来的脸？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就是丑人多作怪，垃圾的一批。”
戚百草原本早就想出言打断白娅说的话，却是被范晓萤直接扯住。
“白娅是在为你出头，你别让她寒心，我们知道你心地善良，但是，也要分时候。”
其实范晓萤什么都知道，她之前和戚百草一直都是同学，对方的性格她是清楚的。
有些时候，百草的性格真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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