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做好培养它的准备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一举两得。
鬼核当年曾被此兽糟蹋，借此也能稍微平一平，陆长生失去鬼核的心境。
一举三得。
穿山兽细小的眼睛，望着陆长生脸上和煦的笑容，有些莫名的颤栗。
它不知道陆长生和一旁器灵控制的傀儡，做了什么交谈。
但傀儡示意它进入阵中，它还是看得懂的。
“咕咕！咕咕！”
穿山兽只得低声求饶两声。
但面对不近人情的傀儡，他的求饶也并无丝毫作用。
此兽早已被陆长生友好“沟通”过了。
要听命于傀儡的命令，如同听命于陆长生一般，把它视作第二个主人。
……
前院的朱闫，正在清理水潭中的灵植，听见后院时不时传来的灵兽哀嚎。
纵使她这两年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听了还是有些胆颤心惊。
她见到的陆长生，总是白衣温润的样子。
未曾想竟会让穿山兽如此哀嚎，这是她未曾见过的另一面。
但经过磨砺的穿山兽，实力确实越发长进了。
不仅动作越发灵活，灵性也越来越足，甚至都能瞧人脸色做事，一定程度上都用不着指挥了。
这点，连日常照顾两兽的朱闫，都十分清楚。
清理完灵植后，朱闫有些担忧得往后院望了眼，就离开了，如今的摊位全靠她一人撑着了。
这两年，朱老道的身体越发不好了，甚至都已经无法日常外出摆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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