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所有人都知道见过她对沈星阑的宠爱，却在人死的时候，眼里的恨意那么的违和。
“当时，别人见你那个样子，都觉得是儿子死了，伤心欲绝，可是我却觉得不是。”
“呵，那是什么？”虞涵雁皮笑肉不笑的道。
她还以为自己没有露出马脚呢！毕竟，她都做了三十多年的虞涵雁。
到了如今，她都快分不清自己是虞涵雁，还是她占了虞涵雁的身份。
真真假假，这么多年，她可能有时候都快忘了自己仅仅只是占了虞涵雁的身体，而不是真正的虞涵雁。
顾元嘉笑了，嘲笑她，“你当时居然是满满的恨意，而且那股恨意是对我的。”
虞涵雁不解反问，“难道不该吗？你，包括顾家，害得沈家和虞家无法在基地存活，处处都被你们打压，我儿沈星阑，当当沈家大少爷，最后跟那些异能小队有什么区别，亲历亲为的做任务，这一切难道不是你们顾家逼的？”
“你们容不下我们，所以星阑才会想着离开基地，最后却死在了外面。”
“这样我恨你，恨你们顾家不是应该的吗？”
“顾家？”顾元嘉觉得好笑，“你的恨意当真是对着顾家的吗？难道不是对着我顾元嘉一人的吗？”
不待虞涵雁回答，顾元嘉直接点明，“你恨顾家什么呢？顾家有什么好恨的？你只是恨我一人而已。”
“可是我这具身体也是你亲生的，为什么在沈星阑死了之后你就对着我一人恨起来？”
“当初你和顾德明交往，未婚生子，最后没有好结果，在顾德明还活着的时候，活得好好的时候，你难道不该恨他吗？为什么转而恨我？”
“这一切奇怪，可以解释，也无法解释，所以，在看到你恨恨的瞪着我，眼底没有沈星阑死了的悲伤那时，我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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