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
“陛下~”
秦牧一路走过，不少女狱卒纷纷跪地行礼，声音娇媚且恭敬。
她们看向秦牧的眼神，满含爱慕、痴恋与崇拜，甚至还夹杂着浓浓的春情涌动。
她们的心思和秋若一样，一旦能够得到秦牧的宠幸，那就相当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人生从此发生跨越式的变化。
对于她们而言，这是她们唯一的晋升之路，也是唯一的机会。
秦牧对于这样的眼神早已习惯，面不改色的朝最深处走去。
在那里，关押着这次抓来的世家女眷。
陆凝霜紧紧抿着粉嫩的薄唇，跟在秦牧的身后，低垂着眸子，尽量降低存在感。
很快。
两人来到天牢最深处的刑房之中。
陆凝霜看着秦牧的背影，目光晦涩莫名。
而囚笼中的那些女囚犯此时也在看着秦牧。
她们身上的衣裙凌乱不堪，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身形单薄瘦弱，眼神充满了绝望，看上去十分狼狈凄惨。
有一些女子身上更是遍布青紫的鞭痕，令人触目惊心。
这便是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世家女眷，如今却沦为阶下囚。
只需一夜之间，她们便从云端跌入泥沼，再无往日的尊贵荣耀。
秦牧站在门口，负手而立。
她们一个个面色复杂，看向秦牧的目光中有恐惧，有仇恨，有渴望，有害怕，有怨毒……
各种复杂的神情在她们的脸上浮现。
当然，更多的则是恐惧与仇恨！
对于她们而言，秦牧无疑是一位嗜血无情的残暴昏君。
正是因为秦牧，她们才会在一夜之间沦落到今天这种悲惨的地步，从一名高高在上的世家女眷，成为一名卑微的阶下囚。
这种巨大反差，让她们心绪激荡，根本难以接受，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但可惜，她们实力孱弱，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而且更是知道，若想活命，只有取悦眼前这个男子，方才能够保住性命。
否则.......
想到这，她们一个个娇躯微颤，心中绝望无比。
她们都是世家嫡女，一直以来过的都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养尊处优的生活。
而现在居然要沦落到去服侍一个魔鬼？
这让她们无法接受。
但不接受又能如何呢？
她们已经沦为阶下囚，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陆凝霜侧身看向她们，眼神中浮现一丝同情，因为她同样也是如此。
现实就是如此的残酷。
而就在陆凝霜胡思乱想之际，秦牧已经推门走进了牢房中。
天牢之中，一名女子被锁链绑缚在铁柱上，她披头散发，早已没了平常精致的模样，整个人狼狈凄惨到极致。
但即使如此，仍旧掩饰不掉她的美丽。
尤其是此时她的脸颊之上，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衬托的原本艳若桃花的容貌愈发的楚楚动人，更添三分惹怜。
秦牧负手走来。
“秦牧.....”
看到秦牧走入，女子抬起头，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泛起涟漪，眼中闪烁着愤怒与痛苦交织的光芒。
陆凝霜看到女子的瞬间，浑身一震。
因为她认识女子，她正是赵家的一名长老，赵婉蓉。
“她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陆凝霜眼神恍惚，似乎看到了昔日风华绝代的赵婉蓉。
而秦牧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表情冷漠到了极点。
他径直坐到对方面前，神态慵懒的靠在软垫里，目光淡漠的瞥了一眼，淡淡的道：
“叫什么名字？”
赵婉蓉紧握拳头，眼底划过一丝屈辱，但依然乖顺答道：
“奴家姓赵，名婉蓉。”
虽然赵家已经名存实亡，但赵婉蓉心中始终存有希冀，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因此哪怕秦牧现在把她扔在这儿，让她每天遭受着各种酷刑折磨，她也强迫自己撑过去。
她必须熬过去，熬过去，才能有复仇的希望。
秦牧眉梢微挑，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赵婉蓉......这名字听上去倒是挺好听的。”
赵婉蓉咬了咬红润的樱唇，低垂下了眼帘。
秦牧盯着眼前美艳无匹的女子，笑容突然收敛，目光中透出冰冷寒芒：
“你可知罪？”
赵婉蓉身体轻轻一颤，但很快便恢复镇静，沉默了一下后，缓缓道：
“陛下，我人都已经在这了，要杀要剐我都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赵婉蓉声音逐渐开始变得冰凉，脸色苍白如纸：
“您乃是大秦之主，掌控亿万生灵的性命。您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我们的生死，又何须再问罪呢。”
“啧啧，不愧是赵家最清醒的人，即使被困于囹圄，依旧魅力四射。”
看着到她空洞无物的眼神，秦牧赞叹一声。
他说着，伸出右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挑起女子柔滑细腻的下巴。
“可惜沦落至此，当真让人惋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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