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姚勤一拍手点头赞叹。
“现实中猪的嗅觉本来就非常的灵敏，有研究表示猪的嗅觉灵敏度是狗的三倍左右！而这个长得像猪的人，听完你说的他的来及，倒是让我想起了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叶超问。
“还记得花神花冰妍姑娘吗？”姚勤忽然提到了过往。
“当然记得，记忆深刻！”叶超点头。
“你不会喜欢上这位神灵了吧，不过小姑娘长得是真漂亮！”姚勤的脑回路跳跃让叶超一时根本跟不上，不知道怎么回答，不过还好她说完话题又被自己拉了回来。
“上次秘境过后，我特意回到书院查抄了关于神灵转世的一些记载，也询问了我的师傅。”
“有资料库加上有师傅真好啊！”叶超心中赞叹，等着姚勤下面的解释。
“按照我师傅的说法，神灵在咱们这个世界的确是存在的，不过其中还是有很大的区别，最简单的区分就是一个是正统的神灵，另外一方面就是咱们所谓的毛神。他们最大的区别就是神性的纯粹性。上古时期的神灵神性最为纯粹，寿与天齐。”
“那上古时候的神灵为什么现在都消失了呢？”叶超忽然打断了姚勤的教学。
“这个我也问师傅的，他也不知道，不过肯定的是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也就造成了神灵的几种选择，第一种就是直接消亡掉了，这种消亡极其彻底，可以说从世人群体记忆中被消除，还有各类记载也不得见。另外一种就是像花神这样的，采取了转世的办法，不过这种办法会消磨神性，而且也还有各种弊端，尤其会被敌对者关注，在转世神灵还没有恢复一定实力的时候被谋害。”
“是啊！咱们那次秘境之行，可见当时花神所遭遇的凶险和算计！”叶超附和。
“是的，这还是花神有了一些准备，加上咱们插手，不然说不定还真被鸡汤和尚所得手！”姚勤点头。
姚勤继续说：“这第三种可以说最为彻底，直接放弃自己全部的神性，投胎为生灵。虽然没有了当神时候的神异，但是却可以保留自己的天赋。而且听我师傅说，有些神灵会把自己的神性进行分割，然后再一一投胎！”
“你的意思，陈道长的弟子很可能就是一位神灵投胎转世？”叶超听出了姚勤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当年陈道长并没有发现孩子的父母啊！”叶超觉得有些道理，但是却又有些牵强。
“你刚才告诉了我猪娃的来历，让我想起当时师傅告诉的一种情况，也就是上古神灵和毛神的区别。我来这里办案的时候特意查了方山的历史缘由，恰巧读到方山观供奉过一位神灵张渤，属于地方性的民间信仰。张渤为汉人，有治水之绩，被后人奉为祠山大帝，历朝加封。这个张渤与猪灵崇拜倒有瓜葛，因为他曾化豕拱开河道造福百姓。而当年猪娃被发现的地方正是当年张渤庙宇所在！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他当年转世投胎的时候利用了我们不知道的方法重塑了肉身，然后放弃所有的神性，彻底成为一名人类，但是他的天赋却被完整的继承了下来！”
“的确存在这种可能。”叶超点头。
“这样就可以解释得通，他为什么会在死者身上来回移动，假设他是在闻。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其实是闻到了蛊虫的味道！”姚勤顺着这个思路继续推理。
“那么现在的关键点就是咱们要了解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被人下蛊，还有就是为什么偏偏会来到这方山观！”
“叶道友，师傅醒了，可以见二位了！”门外传来了徐道士的声音。
这房间里面早就被法医检查的彻彻底底，两人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索性退出了房间跟随徐道士来到的陈道长的房间。
姚勤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干瘦如柴脸泛金光的老道士。朝着叶超点了点头，叶超明白这是姚勤告诉他，可以把事情的真相告诉这位道长，让他了结了自己的心结。
于是叶超俯在陈道长耳边，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告知道长，当道长听到女人并不是死在自己徒弟手上的时候，两眼放出了光芒，一种解脱的神情油然而生。
道长再次沉沉睡去，也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醒来。二人走出房间，姚勤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
“有什么不对吗？”叶超询问。
“这老道士的肉身，正在转化成金身！你发现了吗？”姚勤回答。
“金身？不是佛教才有的吗？”叶超奇怪地问。
“倒也不是，我只是奇怪这老道的金身是他自己运功转化的？还是服食什么丹药造成的？”姚勤暂时没有想通。
“那咱们现在应该怎么追查下去呢？”虽然感觉好像摸到了案件的脉络，可不可能去真的去国外调查死者一年前为什么被人下蛊吧？
“简单，如果不是咱们这次相遇，我还真要花一些时间才能找到头绪，如果咱们先前的推理正确的话，现在只要去一个地方，就应该能够发现线索！”姚勤自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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