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你怎么哭了？”
“哭？”方默一抹眼睛，果然手上有些湿润。
尴笑了一下，方默没有解释，只是摇了摇头。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高启兰有些担心地问道。
“和你没关系。”方默苦笑了一下，轻声说道：“我想我妈了。”
高启兰一怔，一时之间，竟然有一种母性光辉闪耀的冲动。
不过好在，方默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将话题转移了过去。
“方默哥……”高启兰好奇地问道：“你最近在忙什么事情么？”
“我打算开网吧。”方默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道：“不过没想到很麻烦。”
“我能帮忙吗？”高启兰好奇地问道。
“小兰，你想帮我？”
“恩！”
“你知不知道，我是黑社会？”方默问道。
“知道！”高启兰点了点头。
“我这种人……大概率是不能善终。”方默自嘲了一句，随后认真地问道：“你还打算跟着我么？”
“恩！”
“没有名分也可以？”
“方默哥……”高启兰脸蛋一红。
“我想听实话。”
“我……”高启兰一时语噎。
“不用这么快回答完。”方默笑着说道：“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情。”
“恩。”
“如果你将来后悔了……”
“我不会。”
“如果！”
“如果也不会！”
高启兰仰着头，神情严肃地看着方默。
“如果我变心了……”方默没有去争执，而是换了个角度。
高启兰在方默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微微翘起。
不过她的脸色还是很快恢复如初。
“……我会选择离开你所在的城市。”方默认真地说道。
“哼！还以为方默哥要净身出户呢。”
“诶？”
“方默哥……”高启兰笑嘻嘻地问道：“要不咱们……领证吧？”
“别闹。”方默白了高启兰一眼。
“我没胡闹！咱们领完证，再离婚，这样咱俩就可以随便在一起啦。”高启兰笑嘻嘻地说道。
“二婚的男人好找对象，二婚的女人……你知道么？”方默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知道啊。”高启兰笑着说道：“可我除了你之外，没打算找别人啊。”
“你现在还小。”
“我已经不小了！C杯呢！”高启兰挺了挺自己，一脸认真地说道。
“别闹！”方默瞪了一眼越发没大没小的高启兰。
“我没闹！”
“我不同意！”方默一脸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
“你没到结婚年纪。”方默一脸严肃地说道。
“啊？”高启兰懵了，不过回过神来，高启兰一脸无语地吐槽道：“方默哥……你才是文盲！”
“啊？”
“现在的婚姻法……是男的18，女的16呢。”
“真的？”方默一脸惊讶。
“当然！”
“你没事儿研究这个做什么？”方默一脸不解。
“我想帮你忙。”
“帮我忙？”方默不解：“我有什么可帮忙的？”
“方默哥是黑社会，所以……我想帮你，找出漏洞。”
方默看着高启兰一脸认真的模样，整个人都愣住了。
看着少女眼中的认真，方默突然间有一些心虚。
“咳……小兰。”方默苦笑着说道：“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
“不！我是心甘情愿的！”高启兰一脸认真地说道：“方默哥……不要嫌弃我就好。”说到最后，少女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渴求，让方默心里越发堵得慌。
“你……唉——”方默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你这又是何苦？”
“方默哥你同意了？”高启兰惊喜地问道。
“这样，咱们做个约定，如果三年之内你还没有改变心意的话，如果到时候我单身，咱们就结婚。”
“可是方默哥你现在也不是单身啊。”高启兰皱了皱鼻子，不满地说道。
方默一怔，有些迷茫。
“哼哼。”高启兰看了一眼卧室，没有说话。
方默心中一怔。
一阵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过去打开卧室门，里面没有任何人。
方默松了口气。
不过正当方默打算关门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挂在阳台上的口罩。
老脸一红，方默尴尬的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
“是上次的那个许姐姐的么？”高启兰问道。
“咳！小孩子少打听！”方默板着脸，一把将口罩取下塞进衣兜里。
“我又不是小孩子！”高启兰闷闷不乐地说道。
方默有些尴尬，不过显然不可能在高启兰面前露怯，直接板着脸说道：“不能出去随便说！”
“哦。”高启兰闷闷不乐地冲筷子插着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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