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那神是好的坏的？”
“人有多面性，且多数是利己主义，所以凡人不能妄议神明，但其中判断每个人心中都有定数，至少在我看来，是好的。”
“哦，神在你们活人看来是好的，那些亡魂都说神是坏的，神抛弃了他们，还将他们丢在垃圾场，但是我觉得他们活该，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创造出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东西的吗？”
“你先前说是献祭。”
“光是献祭当然不行了，我刚出世时没有血肉，只是一团不一样的能量，我就拼命吸吸吸，然后我就从小团子长成了大团子。”
“团子打架很不利索，我看到那些新物种都有血肉，地上的尸体也有血肉，我就想，别人有的，我为什么没有，我就在一边打架，一边吸吸吸，拼命长出了自己的血肉。”
“我的血肉被撕碎了好多回，撕碎了我就补好，但是总会缺一块两块找不到，我又要吸吸吸努力让缺口重新长出来。”
“他们啊，就是在我为他们征战被撕碎时，偷偷藏了我的一部分血肉，一次藏一点，时间长了就累积多了，也就是说，他们用我的血肉重塑了一个我，然后献祭很多很多灵魂喂养，让那个我里面长出新的灵魂。”
“他们一次都没喂过我，算了，我也不想吃。”
苍吉说着又抬头问罗元忠。
“你们那里有很多活人吗？”
“是，有很多。”
“那他们是骗子吗？”
“有骗子，有各种各样的坏人，也有各种各样的好人，有规矩，有律法，坏人被抓到要坐牢。”
“坐牢是什么？”
“就是关起来教育，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为此付出代价。”
“哦。”
苍吉若有所思。
走到小镇出口的时候，苍吉忽然停下脚步。
罗元忠有些紧张，“怎么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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