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毒了,就在你刚刚喝光了的这杯茶里。”惜月答非所问,像是摇红酒杯似的摇着手里的茶杯,脸上全是真诚。
不过,这份真诚配上她云淡风轻的话语,怎么听怎么像个玩笑话。
至少,在宫本成吉的耳中,这就是个玩笑话,哪有人下了毒还真大光明的说出来的,这儿又不是只坐了他们两个人。
“蒋太太还真是幽默,这可是一壶水里倒出来的茶。”宫本成吉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就回过神来,而且脸上没有一丝丝的慌乱,无论是身份被点破,还是被告知喝了下了毒的茶水。
“所以你看我喝了吗?我是真的给你下毒了。”惜月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真诚到坐在宫本成吉旁边的黄粱放下了手里正要往嘴边送的茶杯,站起了身来,想要叫人。
只可惜,他刚站起来,蒋锡城手里的枪就对准了他。
惜月的话说完,最后一个字落下尾音,已经被挑破身份的、根本不相信惜月会直接粗暴的下毒的宫本成吉就莫名的觉得自己好像是喘不上来气了,但是吧,他依旧觉得惜月是在诈自己,丝毫不觉得自己真的中了什么毒,对于自己现在喘不上来气的一系列情况,全当是心里作用。
“蒋太太,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但是,这种骗人的小伎俩还是太过低劣了。”宫本成吉阴恻恻的看向惜月,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
“嗯,也许吧。”惜月可不管他打什么坏主意,下毒这种事情惜月干的多了,目前还没有失过手,这东西是他自己亲口喝下去的,总不至于药没效果,好心情的耸了耸肩,惜月笑盈盈的对视回去。
这失手是不可能的,宫本成吉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结果心口一阵剧烈的疼痛,然后人就这么直咧咧的向后倒了下去。
得亏这坐的是靠背椅,不然还非得摔得地板砸出个坑。
“啧啧啧。”惜月摇了摇头:“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我明明那么真诚。”
蒋锡城转着手里的枪,谨记着这是自己的亲老婆才没笑出声来。
宫本成吉这么突然的被解决了,自己的顶头大上司就这么草率的没了,一点预告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他的身份的,就这么没了,黄粱看这样眼前的场景,一时间有些怔愣。
惜月看着黄粱愣愣的看着已然是没气儿了的宫本成吉,心中觉得黄粱的这个愣神愣的是非常的好,和蒋锡城一起利索的起身出门,换了另一波人进来。
而进来的另一波人不是干别的的,正是前来打黄粱的。
一水儿的高个子壮士,下手那叫一个快。
下手打黄粱的人下手的非常的顺手,因为黄粱这厮他们之前就打过——是的,没错,这几个打人的是以徐平为代表的徐平和他的兄弟几个。
上一回把黄粱打进医院也是他们,所以那叫一个顺手,哪怕现在的黄粱是清醒的,并且也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下手。
笑话,他们这么多人对一个人,再打不赢,那不是堕了自己的名声嘛!
这几个打黄粱,那主要还是因为是徐平的兄弟,加上又是个任务,所以非常机械化的动手;而打头的徐平就非常的真情实感了。
在徐平看来,自家亲亲小姐本来都脱离苦海了,结果又被黄粱这个小白脸骗得差点又重新跳进苦海里,徐平不觉得自家亲亲小姐有什么恋爱脑,所以这些错自然都是黄粱的了。
这么想着,打的那叫一个狠,没多长时间,被按着打的黄粱就有如一条死狗一般,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好了,黄粱,我送你的这顿拳拳到肉怎么样?”徐平看着死狗一般的黄粱,笑的个大牙呲着,看着比躺在地上、身份不是个好人的黄粱还不像个好人。
黄粱这顿打是挨得结结实实的,身上疼得不行,“吭哧吭哧”的喘着气,哪里有功夫去回答徐平的这个问题。
徐平看着他这副样子,开心了,对着自己的几个兄弟使了个眼色,兄弟之一的一个提着一个大桶过来了,过来之后,直接将一大桶东西倒在了黄粱的身上。
“油!”桶里的东西倒在身上,黄粱不用感觉都闻出来了是什么,哪怕身上还是疼得不得了,也拼命的抬起头来看向徐平:“你们,想干什么!”
徐平没有回答,而是跟着几个兄弟去倒从黄粱这个饭店底下的酒窖里取出来的酒了。
给黄粱倒点油是他突如其来的想法,而往屋里倒酒是本来的计划。黄粱现在被打成这样,根本就爬不起来,而屋外都是自己人,就算他有力气喊的特别大声,也无济于事。
酒倒出来是有味道的,很浓的酒香,黄粱闻见酒香之后,就想出来了他们要干什么。
看着倒在那边座椅上已经死的透透的宫本成吉,黄粱可没有陪着他一起死的想法,努力顾涌了半天,依旧没能起来,黄粱冲着徐平他们喊着:“你们干什么!住手!这儿不是法外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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