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够在工作中近距离接触这些巨人，谁不愿意呢？哪个男人小时候没有一个操纵这些庞然大物的梦呢？
“肖哥，昨天说的韩盛重机招标的事，我又仔细打听了一下。现在正在报名阶段。你看一下这个要求的单子，上面还有联系人。如果有兴趣就把咱们公司的介绍发到指定的邮箱去。”王虎递给肖空一张A4纸。
“韩盛重机作为国内工程机械领域里的领先企业，已经为中国的现代化建设奉献了将近二十年的时光。在未来的几十年里，韩盛重机愿意在更多领域为中国的建设事业服务。为了加强韩盛重机在国内的宣传工作，欢迎各家整合传播机构投标。具体要求如下：......
“乌总，这是韩国工程机械企业，韩盛重工的招标意向书，你看一下要不要投标。我挺想投的。毕竟这是一家韩国企业，对于公司将来开拓国际客户有一定的帮助，你看呢？”肖空问乌瑾。
乌瑾接过意向书仔细地看了半天才说话：“投是可以投，只是这种韩国公司会不会接受咱们这样一个完全没有什么背景的小公司呢？我听说有些韩国公司挺势力的。如果投标不中，不是浪费精力？”
“这话不能这么说，这个意向书上也没说要达到多大规模才能参加投标。如果参与了，失败了，那是咱们自己的实力不够，如果压根不参与，难道还能指望别人把肉送到嘴边么？你原来跟我是怎么说的？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上得山多终遇虎。总有一天会遇到投标失败的时候。只要还在牌桌上，还有投标的机会，就永远有希望。怎么，你倒是有点斗志不足了？”肖空笑着问乌瑾。
“谁斗志不足啦？”肖空的激将法显然奏效了。“投就投呗，无论是活动执行还是广告制作，我都没在怕的！”
“安排！”肖空的右手狠狠向下一切。
公司简介是现成的。
肖空在网上搜集了不少国际、国内工程机械市场的资料，以及韩盛重机的资料。大致理解了当前国内工程机械行业的基本情况。然后把这些内容放进GPT系统中，再加上一些天纵最新的案例，生成了一份针对韩盛重机的公司介绍，发给韩盛重机市场部部长崔民浩。
肖空把公司简介投出去仅三天，就收到了韩盛的邀请。
“尊敬的肖空先生，收到这封邮件，证明您已经成功获选韩盛重机年度招标入围企业。恭喜您！请您于十月三十日下午两点整，到韩盛重机中国总部参加投标说明会。请准时光临。”
“乌总，这第一步看来迈得还比较简单嘛，没有被踢出来。”能够投标一家跨国企业，而且是韩盛重机这样的大型国际企业，肖空很是得意。
“别高兴太早了！先胖不是胖，后胖压塌炕！”乌瑾警告肖空。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肖空问。
“那我送你一句我老家打麻将时候常说的：‘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是钱！’”乌瑾说。
终于到了投标的日子。
肖空带着王虎和乌瑾来到韩盛重机的中国总部——帝都东南角一处高耸的大楼。
大楼外立面上“韩盛重机”几个红字分外醒目。
“果然是跨国企业，这架势确实不一样哈。这一年得卖多少挖掘机才能买得起这么高端的写字楼啊，还得是一整栋。”肖空叹道。
韩盛的前台就设在一楼大堂一进门处。来办事洽谈各种业务的人排成了一个个小队，让肖空想起了机场办理登机手续的场景。
一排十个前台小姐姐的座位一字排开，长发披肩，白色衬衣，间或能够看到她们的黑色一步裙和黑丝长袜，纯纯的韩范儿。
“你们说，要没去过韩国做整容手术是不是都没资格在这儿当前台啊？”肖空问王虎和乌瑾。
“那必须的啊。”王虎故意咽了咽口水。
“肖总，就冲这一排小姐姐也得拿下韩盛这个客户吧？”乌瑾冷笑着说。
“没有没有，还是得凭实力，凭实力。”肖空听出乌瑾话里有话。
话音刚落，背后一个声音响起。
“呦，我说怎么听着声音这么熟悉。这不是肖总嘛？”
听到这句话，肖空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是谁。
“哟，这天下真是小啊，没想到在这儿也能碰上冯总。”肖空回击冯彬。
冯彬身边照例跟着马翔，另外还有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一看就是刚毕业，和刚刚加入宣美时候的王虎一模一样。
“你们也是来参加韩盛重机的投标介绍会？”肖空问。
“这位大美女，就是媒体界都在传的乌总吧？果然名不虚传。”冯彬好似没有听到肖空的问题，而是看向乌瑾，改换口气夸赞道。
“谢谢。”乌瑾倒是很客气，客气中带有些冷漠。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位应该是宣美的实习生吧？”肖空看向小姑娘。
“嗯嗯。”小姑娘显然不经常和马翔、冯彬出来参加这么重要的活动，有些紧张。
“那你可得跟冯总好好学学，跟着冯总工作，是不是特别锻炼人？复印机、打印机、扫描仪都会用了么？这可是在宣美必学的第一课。”肖空冷笑着说。
肖空清楚地记得，刚刚加入宣美的时候足足在复印机旁边工作了一个多月，专门给认识不认识的人复印、扫描。
果然，小姑娘一听肖空提复印的事儿，脸上的肌肉轻轻抖了抖，有些扭曲。但当着冯彬和马翔的面也不敢表露出来。
正在这时，轮到肖空三人办理访客证。
“你们去几层？”韩范儿前台小姐姐问。
“去市场部，参加投标介绍会，三位。”肖空简洁地说。
“你们也去参加介绍会？”刚才肖空问的问题似乎经过了延迟，这时候才进入冯彬的耳朵里。
“王虎，我是不是嗓子有问题？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半天才传进冯总耳朵里呢？”肖空一边把访客证递给乌瑾和王虎，一边故意大声问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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