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使了个眼色。
大牛二牛三牛抱着何大清的大腿，“爸，我饿了，什么时候能吃饭？”
何大清：“……老白，能帮忙去找下雨水吗？”
白寡妇摸了摸头发，磨磨蹭蹭的往大门口走去。
邻居大妈说：“找雨水？她早就跟着她走了。”
白寡妇一扭腰，转身边往回走，“大清啊！雨水跟她老师走了，别担心啊！”
何大清坐在台阶上，右脚的鞋脱了，肿得有两个脚掌厚。
白寡妇：“哎呦！伤成这样怎么办？一家五口要吃饭。”
大牛拿起砖头一下砸开了锁，进屋里去翻了一遍。
空着手跑出来说：“屋里什么都没有。”
贾张氏靠在门上嗑瓜子：“何雨柱有钱，他手指缝里头漏的一点都够你们吃的了。”
何大清：“别提了，要不是何雨柱那么绝情，我能这么惨吗？”
易大妈：“话可不能这么说。雨柱以为你回保定了，把置办的年货都匀给了我们。”
院子里的人觉得得了何雨柱的好处，派出代表刘海中。
刘海中背着手扫了一眼在场的人，“雨柱置办的年货确实给了我们。”
贾张氏因为贾东旭挨打的事记恨：“胡说，何雨柱有钱故意晾着你，他有两辆自行车给别人骑，咋不给你呢？亲儿子不能给你养老？”
刘海中翻了个白眼：“贾张氏，你懂不懂法？瞎掺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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