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雨绸缪,桑天子教大家防御之法。
九月底傍晚,羿部落探子回报:
“报,西南方发现敌踪,两天后可抵达。”
桑天子有所准备,不慌不忙,笑说:“好,继续打探。”然后他放下碗筷,走出去,对羿刀说,“来了,让大家各就各位。”
羿刀笑说:“先知,你就放心吧。”
接下来,桑天子收到七十多条探子的消息,和两条来自冒险者的消息,时刻关注着敌军的位置,只有一点没弄清:怎么冒险者的消息说,有第二支军队?
前一支挂着大熊国旗号,招摇而来,大约七千人。带着攻城器械慢行。
后一支没有旗号,有一万人,一人双马,悄摸地跟着。双方隔着三四十里。
难道后面的是一支奇兵?
桑天子想,“莫非是想让我跟前面的刚打完,后面的跟上来,趁我们庆祝之际忽然跳出来?那干嘛隔了那么远?”
别说一万,再加几万也没用。
他这儿有六万兵,又是以逸待劳,还收拾不了那些小崽子?绝对的实力之下,一切算计都是纸老虎,只需一个火把就烧掉了。
但万一失策,会加重死伤。
这场仗打起来,明摆着是顺风仗,能少死伤最好。
说是两天,但敌人三天还没到。
第四天下午,才姗姗来迟。
他们还在离环形楼三里的地方安营扎寨,竟要休息一番。
桑天子见状,等对方松气时吩咐道:“羿刀,让山上的弓箭手放箭。”
羿刀问:“先知,射几轮?”
桑天子说:“只要够得到,一直射。”
羿刀明白了,遂传令给旗语官,以旗语指挥通知山上——山上确认命令之后,箭雨倾泻而下,居高临下,又顺风,太爽了。
大熊国军队根本没法反击,狼狈而退,丢盔卸甲。
留下近两千死伤。几不成军。
桑天子才下令道:“让山上停止射箭。船队过去,在三号位置射箭。跟刚才一样,只要够得到,就给我一直射。”
羿刀明白,传令给旗语官。船队花点时间划过去,三号位置布置了点幻境,到地方了都没被发现。箭雨忽然飞起,正对着敌军猛射。
这一轮箭雨离得近,比刚才更精准。
敌军没防备,没组织,大乱。
部分敌军眼瞅着那些船就在眼前,想要回击。骑马冲锋前面,才发现那有渡不过去的水,等发现就晚了。还有一部分想到用弓箭对战。可是一个两个不成气候,射也射不准,还耽误了逃亡的时间。
这一轮,大熊国军队死了三千多。
最后往外逃的竟然只有两千。
桑天子说:“命令,让船队上的士兵登陆追击,山上的弓箭手下山追击。命令,让7号地点的猎人准备好,敌人一到就收网。”
两个方向追击,大熊国士兵要逃,可供选择的道路不多。
其中最好走的,恰好有道陷阱。
他们一脑袋冲进去,陷马坑陷了马,箭矢飞出,接连索命。五千精兵悍将埋伏两千人,根本跑不到跟前,就被消灭掉。
六万对七千,还能怎么样?
不错不错,桑天子说:“命令,人族部队打扫战场。”
羿刀问:“为什么让人族的去?”
桑天子说:“后面的那支军队要来了,要做好准备。另外再多派斥候,确定后面那一万人的位置,如果分兵,我要知道他们都在哪儿。”
他不认为自己很会打仗。
事实上,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指挥众人与真正的军队战斗。战场上什么都可能发生,他不敢掉以轻心。他尽力分析,尽力决策。
就连让羿刀传令也是特意安排的。
因为羿刀不够聪明,他必须解释得足够明白,才能让羿刀听懂。也只有这样,传出去的命令才足够准确。而为了不出问题,还有个副官跟着验证,他自己也会验证每一道命令。不然的话,他不能心安。
命令发出,人族的那一万杂牌军上去,把人马辎重,该俘虏的俘虏,该扒皮的扒皮,箭矢也要收好捆上,最后用车子运到指定地点。
中间还有零星的战斗。有敌军暴起,冲杀一阵。但很快又被扑灭。
出现死伤后,杂牌军收拾前,先对死尸射箭。遇到活着的,先找几个人一起上,再缴械,捆绑,绑人时把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
就这样,还死了五十多呢,伤的更多,有两百三十多。
惹得羿刀很不满,“怎么收拾战场还能死这么多?那些人忒没用了。”
桑天子冷静严肃,没有回答。
他可不会告诉羿刀,这也是计划。
让那一万人上上战场,算是交了投名状了。且人都杀了,若以后还想回去,也得考虑考虑大熊国会不会报复他们。
如此一来,才能真正留下他们。
在巫族的地盘,面对准备着的巫族,一万人两万马无所遁形。傍晚,这支军队的斥候报告,“前方来报,大熊国在巫军城前修整之时,遭遇四方箭雨袭击,已全军覆没。巫军正在打扫战场,庆祝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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