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都疯了......
皇帝咕嘟咕嘟喝下一整坛，总算带上几分醉意。
“朕既已答应，会满足老九你一个心愿，往后老九你若是想到了，随时可以来找朕。”
“多谢父皇。”
虽然女扮男扮女的舞蹈，没能吸引住这个老皇帝，但如今能让老皇帝答应满足自己一个心愿，这女扮男扮女一次，也不亏。
重要的是，爽的是她凌羽，丢人的是秦自衡。
这种好事，怎么能错过呢。
二皇子低头喝着闷酒，一杯接着一杯，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四皇子看到静妃心疼的模样，心里某处抽动一下。
这二哥都要出宫了，父皇也不曾提过立太子一事，岂不是明摆着说二哥不会成为储君么。
一个不能再带来争斗利益的弃子，还要这般上心......
四皇子紧紧捏着那个跟脸一样大的碗，碗中酒水泛起阵阵波澜。
他仰头，一口灌下，竟将碗捏了个粉碎。
细小的碎片划伤他雪白的手，称的流出的鲜血更加红艳。
鲜明的红占据了四皇子的视野，他眉头紧锁，抬手扶额。
“啊......又来了......”
“殿下！”
一旁服侍在他身边的侍卫丰声急忙走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仔细擦拭着四皇子的伤口。
血液染红了白净的手帕，沾染上带着几分甜的血腥味。
此时的四皇子左手扶额，脸色苍白，看上去摇摇欲坠。
丰声焦急道：“殿下，先回去......”
四皇子抬起被简单包扎的右手，费力挥了挥。
丰声噤声，担忧站回原位。
欢声笑语间，众人吃的吃，喝的喝，唯有凌羽见证了这一幕。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低头掩盖住自己的表情，同阴影融为一体。
【凌羽：话说，除了小十一，我们都是跟妃子分开坐，为什么他四皇子就能跟静妃坐在一起啊！】
【小鹿：嗝......】
【凌羽：你不要打嗝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你现在就像个添了色素的草莓冰淇淋球！我抗议！为什么他能跟美女坐在一起？为什么我不能？！】
【小鹿：嘿嘿......嗝......再来......嗝......一杯......】
【凌羽：......这垃圾世界赶紧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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