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无力的低下了她们高傲的头颅。
原本被她们视作信仰的正义秩序，此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在冥王的几句话后。
她们的信仰在她们的心中出现了裂痕，并且这裂痕还在一点点的向外扩张。
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导致整个信仰的崩塌。
神圣凯莎忍不住的抬头看向身后，只有很少一部分天使此时仰着头，死死的盯着冥王。
但在她们的眼中，神圣凯莎还是看到了一丝丝的犹豫，质疑……
她的正义，辛辛苦苦费尽心神建立起的秩序，正在消亡。
“以前，在你们没有出现的时候，只有已知宇宙的时候，我以为天使的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神圣凯莎也慢慢的从王座上站了起来，张开她的手臂，脸上的神情带着肉眼可见的落寞。
只是她现在面对着冥王，天使还没有看到。
“但现在面对未知，已知毫无胜算，也让我认识到了，天使的正义仅仅只是天使的正义。”
“可不管如何，正义就是正义，哪怕它仅仅只是天使的正义！”
“它依旧是正义！”
“蹭…………”
神圣凯莎说完，便直接拔出了腰间的王剑，冥王的话说服了她。
心服口服的说服了她，但是那又如何？
她是神圣凯莎，天使的女王，执掌天使之城，君临已知宇宙上万年的时间。
她有她的骄傲，她必须扞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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