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王灵官看向附近的雕像，欲言又止。
“都在城内林立的雕像里面。”
卢云接过王灵官话茬，伸手轻轻一招，最近的霹雳典籍功曹法统显化，模糊雕像随风散化作齑粉，只剩下一团雷云缓缓盘旋在手心。
“你可还记得凡俗道士授箓后，可沟通天上神将功曹，请天神下界进入法箓中，受其征调。”
“记得。”
“莫非它们都是在下界应召的时候出现差池？”
王灵官直觉敏锐，迅速察觉到另一点。
“你和九天采访使等神……沉睡多久了？”
卢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提起另一件事。
“臣等记不清。”
王灵官、赵公明、九天采访使、白圭齐齐出声。
“只是依稀记得，当年诸天量劫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天地秩序将生变，云海天宫无不出现诡异湮灭。”
“诸多天帝共商议事，寻求解决混沌界海大变的方法。”
闻言。
卢云很快抓住重点开口：“当年高层外出无归，天庭各部权利曾出现一段真空时期？”
“正是。”
九天采访使回道。
“上坛兵马可请神降世，下坛兵马降伏诡怪。”
“看来上古年间有些势力盯上天庭大变，趁机篡取天地神职，侵染诸多法则道途。”
“妄图用降伏诡怪的伎俩，想要真正奴役天神。”
卢云心底一叹。
当中央势力出现权力真空，周围佯装臣服的野心家们，第一时间露出獠牙，妄图分而食之。
自古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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