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纪如宁却已经从她的表情和语气里知道了答案。
以前的纪恬若是被问这个问题，一定会很肯定的说不喜欢，而不是不知道。
但现在的她，已经变了。
“恬宝，不管你做什么，我们都会支持你的决定，只希望你可以永远开心快乐，”云念突然伸手去掐她的脸蛋。
纪如宁也跟着点头，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有你们，真好。”
“那是自然。”
“那还用说。”
两人异口同声道。
三人忽然都笑起来，餐桌上的一片欢乐的气氛。
之后的某一天，纪恬忽然回想起今日的问题。
她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心底，早就知晓了答案，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
京城。
裴瑾之坐的是最早的一班飞机回来，此时的国内还是凌晨。
卫泽是在晚上入睡前接到自家老板的电话，所以老早就到了机场。
“裴总。”
裴瑾之点点头，没有说话。
卫泽心底狐疑，自己怎么感觉老板有些不对劲，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但就是跟之前不一样。
好像，他又回到了两年前的样子。
自己没敢问，而是赶紧开车去君御天府。
“这几天周礼那边有异常吗？”裴瑾之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卫泽被吓了一跳，连忙回答：“没有，希尔先生那边一切正常。”
“但您之前让我查的周礼，确实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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