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叫道友吧。”她充其量和白若若是个同龄人。
“符篆不错，可惜位置和灵力错了。”
白若若一瞬不瞬地看着司染手中的符篆，听到司染的声音，那双眸子带着几分的苦涩，能教她符篆的二长老，二十年前就已经去了，她只能靠着最基础的知识，自己往下去探索。
司染刻意将速度减慢，让白若若看得更清楚一些。
一张符篆画完，司染将符篆放在了白若若的手中。
“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多谢前辈！”白若若激动地将符篆捧在手心中，那双沉寂的眸子，又重新亮了起来。
她可以肯定，眼前的男人，比二长老的符篆造诣更深。
在原来的符篆上更改，哪怕是二长老在世时，都不敢这样修改。
“你来一遍吧。”司染对白若若还是很有好感的，加上也有天分，她很愿意拉她一把。
白若若额头冒汗，小心控制手中的灵力，随后，符篆在她手中自燃……
“无事，继续。”
白若若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是！”
白若若只感觉自己的手好像是不听自己的使唤，低头一看，自己的手被一道灵力包裹，带着她一笔一笔往下画。
最后一笔落下，一张完美的符篆，被白若若拿在手中。
“再来一……”
“师姐~”
娇滴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让白若若激动的表情僵住。
司染回头一看，有些意外一挑眉头。
这不是被关在风崖面壁思过的林水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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