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人看都没有去看白春生一眼，微微弯腰，脸上笑容不再温和，而是谦卑，“穆老将军。”
“是白啊？”穆老点了点头。
平头看见穆老认识白鹤人，这才让在一边，腰间的手也垂了下来，只是目光依旧锐利，彷如满弦之箭。
白春生吃了个亏，其他人哪里还赶上前，纷纷后退几步，用惊惧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老人。
全场所有人中，只有白鹤人曾经和穆老有过几次短暂的交谈。
至于其他人，只是远远见过，或者在电视里见过。哪怕是白春生，都不曾和穆老过一句话。
其他人在震颤的时候，白鹤人的脑子已经在飞速运转。
老人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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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什么大人物急病入院？
只是，如果是大人物急病入院，又怎么会住进这样的普通医院来？
白鹤人想到一种可能，瞬间，他一颗心就好像被人重重捶了一拳，脑海里面，甚至出现了心脏被锤击时发出的幻听，隐约带了几分梵音。
不可能！
不可能！
白鹤人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走到轮椅后面，取代了医护人员，帮助穆老推轮椅，“穆老，您怎么这么晚来医院了？”
穆老笑道：“我老来迷上了中医，听济生他新收一个弟子，水平还不在他之下，我不信，要亲自过来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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