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敬酒，牛师傅不敢托大，他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您这是太客气了。”
“今天的‘牡丹鱼片’、‘油爆双脆’很是不错。”
“您过奖了。这两样都是我这个小徒弟做的，他学我的本事十成十了。”牛师傅不贪功，同时也是为了给何雨柱扬名。
“最后一道是什么汤？”
“也是我这个小徒弟做的，叫‘翡翠羹’。要汤的时候，高汤没了，他临时吊了个急汤，还怕不对您和客人的口味。”
“真是名师出高徒。好、好，好一个‘翡翠羹’。味道好，名字也好。来，小师傅，我也敬你一杯。”乐先生有点意外。
何雨柱赶紧身子一躬，双手接过酒杯，也是一饮而尽。又双手把酒杯递了回去。
“牛爷，小小心意，请您收下。”主人也没有再多客气，双手把红包递给牛师傅。
“谢了，我就厚着脸皮收下喽。”
“应该的，应该的。”
有人送两人出门，另送上了一个猪前腿、一个肘子、一只鸡，一盒点心。
出了大宅院，往南走，走了好长一段路，来到大街口，牛福禄从红包里拿出十块钱，其它的都塞到了何雨柱的手里。
给的四样东西，除了点心匣子拎在手里，其它的一样也不要。
“柱子，该结婚了，钱攒起来把人家小刘娶回来。肉什么的拿回家给雨水吃。”
何雨柱早就把自己跟刘凌的事说给过师父。两位师父也见过刘凌，对这姑娘很满意。尤其是牛师傅，他是鲁人，他对同是鲁地的刘凌更加喜爱。
“师父，这不合适吧。我师娘最爱吃肘子，您把肘子带回家吧。”
“昨天就吃的肘子。我家里不差这一口。”
说完，牛师傅扬长而去。
何雨柱等师父走远，把猪前腿收空间里，车把上挂着肘子和鸡，直奔刘家。
刘国义难得能在礼拜天休息，看到何雨柱带这么多东西来，他很是高兴。这个妹夫算是找对了，都把妹妹给养胖了。
“柱子，今天又哪里发财回来的？”
“跟着师父出了趟活。小凌呢？赶紧把鸡收拾出来，晚上好好喝顿酒。”
“带着雨水出去了，估计一会就回来。对了柱子，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妹妹去领证？”
“这得听你妹妹的。我想明天就把这事儿给办喽，可是不行呀，不能光我自己想。”
“我找人看过日子，六月二十九，阳历七月三十，是个好日子。你们就把手续办了吧。省得我天天提心吊胆的，生怕你让哪个娘们给抢了去。”
“不能够。我对小凌的一片真心，日月可鉴。”何雨柱正要赌咒发誓，看到刘凌红着小脸，正站在门口。
“小妹回来了。正好你也听见了，你觉得日子怎么样？对了，六月底，你跟我去厂里报到，这工作也算是解决了。”刘国义笑呵呵地看着妹妹。
“我听你们的。”刘凌虽然红着脸，不过表现得还是大大方方。
何雨柱听完之后，心花怒放。这一次算是稳了，媳妇就要到手了。
“小凌，你哪天有空，跟我回家看看房子，看哪里不满意的，我再改改。”何雨柱向未来的媳妇发出邀请。
“下个礼拜天吧，我带着妹妹一起去你家看看。该走的程序，咱还是要走一遍的。至于彩礼什么的，咱就免了吧。”刘国义定下了事情的基本方针。
“刘哥，这样不好吧。彩礼还是要给一些的，要不然小凌不得让人家瞧不起。”何雨柱不愿意怠慢刘凌。
“去你的吧，你给彩礼，回头那些钱再让我妹子给你带回去。你又装了好人，还娶了媳妇，我说柱子，你这也算得太清楚了吧。”刘国义一点情面都不给，心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
“我可没这个意思。”何雨柱赶紧辩解。
“有没有这个意思，不都得这样。走这个虚礼，没多大意思。对了，现在大家的日子都这么难，你们跟别人一样得了，也不要举行什么婚礼，挑个日子，给大家发点喜糖就成。摆酒席，让一大帮人吃吃喝喝，我看着就不舒服。有那些好东西，还不如咱自己留着吃。”
刘凌本来红着脸不好意思，但是听着哥哥最后说的话，她扑哧笑了出来。
“柱子哥，你看我哥，就知道吃。”
“想吃能吃就是福。咱也赶紧吃饭吧，今天把鸡炖喽，肘子明天再吃。这日子得算计着过，咱们以后得学大哥这样，算计着过日子。”何雨柱的话里，半是打趣刘国义。
这两年来，几个人都不缺油水，吃不下太多的肉类。
————
何雨柱带着妹妹回到四合院，秦淮茹还在水池边洗着东西。
“柱子回来了。”秦淮茹仍是笑脸相迎。
“我说贾家嫂子，也不知道你们家天天有多少东西要洗。一天到晚就见你洗个没完。”
“家里人口多。我也没办法，我一个人养活着一大家子人……”
“那你就再寻一夫找一主，不比自己干挺着强。再说你年纪又不大，不是不好找。干嘛一定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找一个死了媳妇的，人家一准儿不会嫌弃你拖家带口。”何雨柱根本不给秦淮茹诉苦的机会，直接打出王炸。
秦淮茹听了何雨柱的话，人都傻了。你不愿意帮我不说了，居然还劝我改嫁。
我倒是想改嫁，可是得有人愿意。就连你这么个厨子都嫌弃我，那谁还能看上我？
回到家里，何雨水笑坏了。
“哥，你可够坏的，劝寡妇改嫁。”
“这怎么坏了？找一个拉帮套的，不比她自己天天诉苦强。两个人挣钱，肯定要比她拿一级小工的工资多。这样贾家的日子不就好过了嘛。也省得她天天在院里叫苦。”
“我看她家比谁过得都好。你看棒梗身上有过补丁没有？以前东旭哥活着的时候，棒梗穿新衣裳。现在秦淮茹这么少的工资，他还是穿新衣裳。我可不信她们家日子苦。”何雨水看事情越来越透彻。
“明白就好，我妹妹吃不了亏了。小丫头真是长大了，这日子过得真是快。”何雨柱看着快比自己高的妹妹，感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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