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就挑，七十二箭，来吧。”
看到白雪钟眼中的不耐烦，司过见好就收。
这次，他没有拿传统弓，而是拿起一把复合弓。
他陪着白雪钟，一箭一箭仔细瞄准射出。
白雪钟射一箭，他就跟一箭，箭声一前一后，像是一种特定的节奏。
慢慢地，两人的箭筒越来越空。
直到最后一声，七十二支箭全部射出，白雪钟手一垂，弓落在了她的身侧。
司过立马走到望远镜前查看成绩。
她却懒得去看，又拿来一捆新的箭，接着练习了。
司过抬起头，看着她：
“你不来看下结果吗？”
她手上不停，眼里只有靶子：
“不用看，你赢了。”
司过撇了撇嘴：
“你这样我很没意思耶。”
白雪钟停下来看向他，他的眼中的确有些失望。
她放软了语气：
“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改天再和你好好单挑。”
司过看着她的眸子，认真道：
“好，你说的。”
白雪钟点头回应。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瞄准靶心，一次次拉弓将箭送出弓弦。
在白雪钟差不多将箭筒中的箭射完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拿出手机，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她的手一顿。
接通电话，她听到了那个充满磁性的声音。
“雪钟。”
她半晌没有说话，有些恍惚。
“雪钟？”他再次唤她的名字。
她看了看天，深吸一口气：
“你还活着呢？”
“怎么？你不希望我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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