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像是什么都问了，又好像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若真是周婷婷下的杀手，那，这人的心理素质未免太强悍了一点。
公安沉默半晌，“你们俩最近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就上次在办公室，闹处分的那一次。”
“私底下没有再见过么？”
“嗯，”周婷婷坦坦荡荡的，“我看见她就倒胃口，再上赶着去见她，那真是闲的吃饱了撑得没事做。”
也有道理。
问来问去，周婷婷都很坦荡，到最后，公安已经将周婷婷的嫌疑降低到了百分之十。
在真正的凶手没抓到之前，所有和周娜有过节的人，都有嫌疑。
不过公安的态度很好，周婷婷也是都尽力配合了。
公安走了，周婷婷回屋跟黄翩然唠嗑，至于四婶，她刚刚也跟着听了两耳朵，确定自家娃娃没事，她就先没管。
“咋回事儿？”
“不知道啊，”黄翩然现在也是心有余悸，“周娜确实讨厌，但好好的人，说死就死了，尤其是死的……”
那么的不体面。
先奸后杀。
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上的衣裳都不能蔽体，脸都被毁掉了大半。
这话听的周婷婷心里相当低落，死的有点太没尊严了。
啧啧啧，唏嘘啊。
“你说，能是谁呢？”
“这谁知道，”周婷婷翻了个白眼，“她那张嘴实在是太会得罪人了，万一招惹到一个变态，没控制好火候被杀了，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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