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什么人呐？干这种缺德事。”
“要是我见到了，肯定帮你揍他一顿。”
“对了，你发的传单是不是还塞在口袋里，拿出来给我看看。”
李望指了指老赵的手一直捂着的地方。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肯定对这感兴趣。”
接过卡片，李望的脸顿时黑了下来。
老赵从口袋里又拿出来一堆小卡片，嘿嘿道：“都是正规的姐姐，我自己也试过，得劲的很！”
“你不用担心，她们每个月都有检查身体。”
“嗯？看你这样子，是不喜欢这种普通的？”
老赵又从右边口袋掏出一堆卡片，小声道：“那李同学，喜欢这种么？”
“学生、老师、护士、空姐、各种角色扮演……”
“也不喜欢？”
看着李望愣在原地的模样，老赵一拍脑袋。
“哎哟我这脑袋，我倒是忘了，李望同学你是历练者，肯定喜欢场景里面的。”
“我们这有狐妖、猫妖、白骨精、女鬼等等……”
“对了，你知道最近网上很火的清江女神吧？也有人出这个，你可以试一试。”
“不过你要提前联系好，定制这个妆容比较麻烦，记得报我的名字，可以打七折。”
“6。”
“小望，门外是什么人啊？”赵秀梅听到动静走了过来。
李望啪的一声关上房门。
他耸耸肩：“没事，一个搞推销的。”
“同学，不喜欢我这还有……”
“滚！”
…………
门外的老赵嘴巴抽了抽，只能无奈走出了酒店。
他走到停车场的一辆五菱宏光旁，拉开门坐了上去。
“md，今天又没拉到一个客，昨天还被执法局缴了一天的收入，真的亏麻了。”
“钱都是小事，上面交代的完成了没？”
后座上早就坐着一人，听老赵一番抱怨，递来了一根哈德门。
“不就让这些学生崽接触下小卡片么？这么简单的事，要个普通人来也能办到。”
老赵接过哈德门，顺手夹到耳朵上，骂骂咧咧，“这破组织加的，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又不敢暴露身份，还没啥补贴。”
“全靠自己搞个体户创收。”
“早知道进协会当狗，过得都比这好”
那人安慰道：“唉，放宽心吧，咱这些非法组织不就这样？要是有不正常流水，肯定容易被协会盯上。”
“切，就是组织不行，没钱！”
“拿这找啥借口？”
“你看看人家倒计时组织，那徐天海什么身份？清江市的大老板！”
老赵发动起五菱宏光，神车不羁的咆哮声响起，离开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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