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是假的!”小狐狸气咻咻的说完,有些忧愁,“怎么办,现在我们先往哪里走?”
谢临渊还看着她,似乎觉得她的存在本身便有些奇怪,说:“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虞真还在忧心带着个失忆脆皮怎么从这里出去,冷不丁便听见谢临渊这样问。
他现在的心智似乎不如后来入了妖宗时那般深沉,隐隐的还有些对她的好奇。
虞真脑袋一仰:“那故事可就多了,反正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还欠我很多东西就行了。”
谢临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说得是。”
小狐狸:“先别在意这些细节了,我觉得当务之急是你要快点想起来所有的事情,这样咱们才能从幻境中走出去!”
她可不想一直待在这个幻境里,爹爹和坏狐狸还在外面呢!
谢临渊:“若这是针对我的幻境,只要能找到一个突破口让我想起来所有事情,我们应该就能出去了。”
他倒是一点都没有怀疑小狐狸的话,就好像他的本能在告诉他,这只毛绒绒的小狐狸是可以信任的。
只是说到这里,他面上不免又露出几抹深思:“或许你能告诉我一些事情,让我想起来?”
虞真一愣,迅速在脑海中扒拉能够给他说的事情。
她隐没了自己知道的书中剧情,细细的给他捡了些能说的内容,口干舌燥的说完之后,睁着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现在你懂了吧?!”
谢临渊眼眸中还有困惑:“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你的……夫君?”
小狐狸一愣,她自己说倒没觉得什么,但这话一从谢临渊嘴里说出去,怎么就有点不太对劲呢?
毛乎乎的脸上都有些烫烫的。
“也、也可以这么说吧,那我说了这么多,你记起来没有?”小狐狸天真的看着他,见他露出沉思的神色,不由得急了,“你不会觉得我在说谎吧?!”
谢临渊一愣,摇摇头:“判断你所说是否谎言,很简单。”
虞真顺着他的话就说了下去:“很简单?”
“嗯,”谢临渊点头,他眉眼微垂,手往自己身后探去,“若我已无剑骨,你说的便都是真话。”
谢临渊:“刚刚发生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我也确实被百里询抽了剑骨。”
谢临渊:“我与他们,有不共戴天之仇。”
谢临渊:“只有你是个例外。”
他说话的途中,便已经触碰到自己背后。
血染的白衣渐渐变成黑色,在他碰到衣物下那道巨大的剑痕时,眼眸一沉。
里面神思翻转,令他第一时间看向了小狐狸。
“真……”
虞真刚听清楚一个字,便看见谢临渊突然变得惊慌的眼神。
随即,她再次感觉到自己在坠落。
眼前一黑,她再次失去了意识,朦胧中,耳边却听见了系统惊慌又惊讶的声音——
[不是吧,突然就涨了这么多?]
[谢临渊好大方!一下给了二十分!他的喜欢埋得还挺深的?]
[哎!不对!怎么周围又变了?宿主——]
四周沸腾着,变幻着,压着虞真陷入安眠。
等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又变了样子。
虞真小心翼翼的抖了抖耳朵,发现自己竟出现在一处森严空旷的大殿之中。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幽幽几支烛火在不远处燃烧着。
她敏感的觉得这事儿不对,抬眼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正坐在大殿首位,手上正捏着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脚边还有一具刚刚断绝生机的尸首。
虞真心下一惊,那死人此时脸庞正对着她,可不就是刚刚还追着两人打压的百里询!
“啪嗒”一声。
那颗心脏被人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她所熟知的那个人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手上沾染的鲜血,冲着正跪在地上的人说:“这是最后一个?”
跪地之人几乎全身都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看一眼。
“尊上,他应该、应该是灵霄剑派最后一个亲传弟子。”
谢临渊身着一身黑衣,但和她见过的朴素不同,他现在身上的黑衣一眼便不凡,袖口衣摆全都有暗纹流转,繁复异常。
他和虞真印象中的谢临渊有着很大的差别,谢临渊在她的眼中是一个随时随地都把衣服穿得板正妥帖的人,但眼前的谢临渊却敞开着衣领,就连头发都不好好梳了,随意的垂在脑后。
就连那双眼睛,除开本应有的黑沉之外,又增添了许多她说不上来却不敢直视的扭曲情感。
是恨、是怨、是火山下隐隐翻腾的岩浆。
“最后一个亲传弟子而已……不屠灵霄剑派满门,难消我心头之恨。”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落在空旷寂寥的大殿之中便很重。
跪地之人甚至颤抖起来。
谢临渊嗤笑一声:“没用的东西。”
看到这会儿,虞真也彻底记起来了,这不是……原书中谢临渊黑化后报复灵霄剑派的重要场景吗?!
她是怎么被干到这儿来的?!
她又穿了?还是眼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如果一切都是幻觉,那真正的谢临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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