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有在认真学习，但成绩却不好。
云恒燕继续翻看着，他又在桌洞中发现了数只毛毛虫，还有一只已经干了的癞蛤蟆，以及一沓摁了手印的欠条。
最上面的一张欠条，写着“云恒燕欠肖楚胜5000元，十年后要还给他，不然就不得好死”，这句话的下面，是一个鲜红的手指印，还有“他”手写的“云恒燕”三个字。
云恒燕翻了翻欠条，然后就发现，“被欠钱的人”总共就四个，分别是步德、郝司、肖楚胜、沈京。
看样子这四个人，就是霸凌“他”的人。
正当云恒燕想要继续翻找线索时，上课铃响了。
他收拾好有些杂乱的桌子，看了一圈教室，没有发现女鬼的身影。
云恒燕皱眉，又看了一眼旁边的人，也拿出了语文书。
打开语文书，他就看到各种各样的“画”——
拿着AK，骑着摩托的杜甫；留着长发，穿着水手服的白居易；踩着长剑、仙风道骨的李白……
打开语文书，就好像走进了“他”的世界。
云恒燕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没有注意到，一位穿着红裙子的女老师站到了讲台上，还正在看着他。
随着云恒燕的翻看，语文课本中，一张叠的很整齐的纸张露了出来。
打开那张纸，他就看到一幅很有特色的人物素描画——
赤裸扭曲的女体，狰狞夸张的表情，如触手般铺散的长发，以及画面的视觉中心，那个如血般艳丽的红唇。
画面整体用铅笔勾勒，灰黑的色调十分压抑，但人物的唇色却是一抹鲜红，有种诡异的艳丽。
在那幅画的背后，云恒燕还看到了一行用红笔写的小字——“我也是凶手！”
我也是凶手……
这个“也”字，很有意思。
而就在他思考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在教室中响起。
“云恒燕，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教室里的学生齐刷刷的扭头，看向坐在倒数第三排的云恒燕。
云恒燕愣了一下，趁着站起来的机会，连忙瞄了一眼旁边人的桌子。
164页……
翻到那一页，云恒燕傻眼了，怎么那么多题？他要回答的是哪一题？
似是感觉到了他的为难，讲台上，女老师又重复了一遍，“164页的第三题，你是如何理解这篇文章的主旨的？”
这次云恒燕听清了这道声音，他抬头，就看到一身红色长裙的余安。
余安笑着看着他，眨眨眼，“云恒燕同学，怎么不说话？是没有思路吗？”
云恒燕收到了她的眼神，默默点头，“嗯，老师，我暂时没有思路。”
“那云恒燕同学先坐下吧，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余安拿起书，一本正经的说着，“好了，同学们，我们来一起看看，这篇文章到底讲了什么……”
……
下课后，余安领着云恒燕，大摇大摆的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路上遇到其他老师，余安就摆出一副要说教的样子，还吐槽云恒燕上课不好好听课。
其他老师纷纷表示理解。
到了余安的小办公室，她立马关上门。
然后转身就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云恒燕，“哥哥，快把手指给我！”
“来之前我们说好的，只要我配合你，那你就给我喝血，这可不能反悔哦！”
“不反悔。”云恒燕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但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我记得我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你。”
“因为讲台上有座位表呀。我知道哥哥坐在哪里，只要对照一下座位表，就知道哥哥的名字了。”
余安很淡定，先不说讲台上面确实贴着座位表，就算没有座位表，她也能想出好几种答案回答他，所以她丝毫不慌。
云恒燕点头，“原来如此。”
然后他就伸出手，把手指递给余安，“记得适量。”
“嗯嗯，哥哥放心。”余安隔着衣袖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诱人至极的香味一下就扑面而来，真的太香了。
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小激动，但她没有急着咬，而是抬头看着云恒燕，语气很认真，“哥哥，我叫余安，你可以叫我安安。”
云恒燕以为她抬头是为了讨价还价，想多喝几口血，但没想到她说的竟然是这个，顿时心情就有点微妙的复杂。
“我知道了，余安。”
余安露齿一笑，“哥哥，你把我名字喊的真好听。”
说完，她也没有在意云恒燕的反应，低头就隔着衣料抓住了他的手指。
先是试探性的舔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诡异在进食时会分泌一种神奇物质，余安这次真切的触碰到了云恒燕的手指。
那是一种温热的触感，对全身冰凉的余安来说，很奇特，很有吸引力。
而对云恒燕来说，亦是如此。
他看着余安伸出舌头，轻柔的舔舐含吮他的手指，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红润的唇舌间不断出没。
有种莫名的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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