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别的办法吗？如果是表哥你的话……”
“就算是我也一样。”封子陈直接打断了少女的话，露出一副伤心的表情接道：“我一直对你们有感情，但即便如此，以往的我还是不得不杀掉你们，来维持你们的团结……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
“……我明白了。”
利弊说明。
何杉杉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封子陈负手而立，在何杉杉离开后，脸上沉重的表情瞬间消失。
虽然谈话的过程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愚蠢幼稚，但就结果而言还是没问题的。
何杉杉能接受就是好的开始。
接下来的问题在于，不能让何杉杉习惯了杀人。
还得继续给她植入一些负罪感。
封子陈一开始的预期，何杉杉她们要对付的一直都是魔兽，人类之类的交给自己。
等到人类死的差不多了，自己就可以躺平接受供养。
如果何杉杉接受了杀人这件事本身并习以为常，甚至为此开始变得和正常成年人一样遇到事先怀疑真假，那对于年老后脑子不好使的自己来说，一旦真相暴露就彻底完蛋。
既然何杉杉要干，封子陈也不介意给她干，但不能养偏了。
结果而言还行，看到少女高出自己无数倍的道德水准，封子陈很满意。
今天到此为止，回去睡觉。
这么想着的封子陈，离开了书房，回自己房间前还顺路去关心了一下刚住进来的二丫。
然后，他关心到了一具尸体。
无视了地上倒在血泊里的尸体，封子陈冷眼看着自己手上的凶器。
首先，可以明确一点。
这次真的是封子陈杀的人。
其次，封子陈真的很不想杀人，他开始也真的是来关心二丫的。
最后，为啥会变成杀人现场。
对此封子陈也很疑惑。
他真的很想把所有人叫过来问一句。
为啥，你们都这么喜欢偷听啊！
不知道恐怖片里面，偷听大boss讲话的人死的最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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