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了一件事，我如今受到的大多磨难都来源于那群我培养的小姑娘们。”
酒吧内，封子陈双手十指交叉，在酒吧前台的桌子上摆出了碇司令（《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的角色，碇源堂）的经典动作。
酒杯在面前的调酒师手中如蝴蝶般飞舞着。
而在封子陈的身边，一名老人强压着内心对封子陈的厌恶，恭维道：“那还真是辛苦了。”
“何止是辛苦啊。包括我不得不自己打自己，把这样老套的戏码进行了两次，究其原因也是因为她们。
我最初的目标是想要让自己活的更轻松一点，结果而言压根就是本末倒置啊，扯上了不少麻烦事。困难度在我经历的轮回里也可以排到前十的水准了啊！”
“那……直接扔掉她们怎么样？”
“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封子陈叹了口气接道：“现在想改变策略太迟了，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哪怕这条路前方满是荆棘我也必须走到底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
已经付出了那么沉没成本，这会逃走就是真的亏到姥姥家了……我这是赌狗心态，幸运的是我投入的成本是时间，而我不缺时间，也不缺耐心。”
“耐心……因为你提到过的那什么拟似人格吗？说实话，那真的不是封先生你和我开的玩笑吗？”
“不是。”封子陈接过调酒师递过来的装有果汁的酒杯，一饮而尽接道：“你觉得，正常人类能在数千数万年的轮回里面保持理智吗？很显然不行的吧，所以我只能在自己的精神领域上下功夫了，这是能在我重生的时候一并带走的东西。”
“……我还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原理。封先生，我姑且也是在精神科有着一定成就的医师，你的情况可能不是你所形容的拟似人格。也有可能单纯只是你疯了而已，你自编自演出了那套略微……额，相对合理的措辞，掩饰你早就崩溃的精神，说服自己正常。”
“你这话颇有种庄周梦蝶的意味啊。”封子陈摇晃着空荡荡的酒杯轻声笑道：“很可惜，我也是有考过心理医生执照的人，我对自己的精神状态还是稍微有点理解的。
放心吧，我的精神状态非常稳定，虽然这次轮回层出不穷的意外让我稍微有那么一丝丝的‘要不把她们都宰了吧’的想法。
但我还是挺有耐心的，在看到这条路的尽头结局如何之前，我不会收手的。”
“好吧……祝封先生你最终能找到你想要的。”
“承蒙祝福。”
封子陈重新给酒杯内倒上果汁，和老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一前一后，相继放下了酒杯。
然后，老人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话说回来，封先生为什么你要把拟似人格这种事告诉我？按照你说的，这是你最大的秘密不是吗？还是说你希望我作为龙家现任家主，和那位黄所长一样成为你的备用计划？”
“不不不，别想那么多，黄所长的事情是不可复刻的奇迹，指望第二次发生这太蠢了。而且说到底这份奇迹之后也给我整了个更大的，我已经不相信这种掌握不了的东西了。”
“那你为何……”
老人说着，手摸向了放在口袋里的手机。
只要按下手机上的按钮，埋伏在酒吧外面的异能者狙击手就会一枪射爆封子陈的头。
封子陈恶名在外，这种程度的警惕是必要的。
封子陈则看也没看一眼老人，继续把玩着酒杯笑了笑：“有句话说得好，医者不自医……分享一个没什么用的冷知识，心理医生经常也会需要去看心理医生。有的事情找人倾诉一下对我的心理状态也有好处和健康。能让我之后生活的更开心一点。”
“这样嘛……”老人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被灭口了。
“当然，我也没打算让听到这个秘密的人活下去就是了。”
封子陈忽如其来的转折，直接把老人的血压拔高了。
迅速按下手机的按钮，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别找啦，你的狙击手大概被我的干掉了吧。”封子陈掏枪干掉了调酒师，看向老人乐呵呵道：“我能，正好很缺死亡点……然后我就在想去哪里拿，答案很简单，龙家人的号召力不是相当不错吗？把人聚集起来，再一网打尽，虽然经历了那么多天灾，但首都目前人口……哇哦，加上避难的竟然有一百多万呢～一百多万死亡点。”
“你……你疯了吗？如果把人都杀了，劳动力怎么办？娱乐方面之类的事情怎么办？空调，电视，手机，甚至整个完善的现代工业体系都是建立在大多数人存在的基础上，你要直接回到石器时代吗！人类会灭绝的！”
“嗯……首先，我不在乎人类的未来，其次，我自己就是一套完善的工业体系，虽然不能把你说的那些啊都造出来，但是弄出些调味料还是没问题的。最后呢……”
封子陈掏枪对准了老人。
“游戏规则已经改变，现在不能按照你们那老一套来，国家的概念早在第三次天灾就该消失了，是我让它苟延残喘了几个月呢……现在请按照我的规则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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