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哭声杀人，那我若是让你发不出声呢？”
哭泣小丑眼中划过一丝嘲弄，
“你说的没错。可——”
“是谁规定出生一定要用嗓子了。”
阵阵哭声从小丑身上传来。如怨如诉，哀转久绝，
听着哀痛，闻着悲伤。
莫里斯皱皱眉，沉默片刻，掏出匕首。狠狠扎在哭泣小丑的肚子上。
哭声戛然而止。
“怎，怎么会？！”
就像轮到哭泣小丑惊恐了。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受到重创。
“你怎么可能没受到影响！”
哭泣小丑不信。他不信他一直以来无往不利的倚仗，失去了作用。
“不好意思。我没有感情。”
莫里斯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莫里斯的脸上泪流满面。眼泪中夹杂着些许血迹。
然而他的眼睛从始至终却是十分平静。仿佛只是一个看客。
他凑近哭泣小丑的耳朵，轻声呢喃，远远看去，似乎是两个人在说什么悄悄话。
然而只有哭泣小丑知道。莫里斯说的是，
“荣幸吧。如果是别人，或许已经让你得逞，”
“可惜，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如果。”
莫里斯将小丑的话如数奉还。
停顿片刻，莫里斯继续说道。
“安息吧。”
“我会代替你，成为新的梦魇。”
莫里斯伸出手。将哭泣小丑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皮慢慢盖住。
他用匕首将哭泣小丑的脑袋割下，
“原来是这样吗...”
莫里斯喃喃自语，看的十分认真。
手下动作不停。麻利的肢解起哭泣小丑来。
“似乎跟寻常人类无异呢。”
莫里斯看起来心情颇好。
他今天又探索了这个世界更多一点点呢。
“似乎又有一点点不一样...竟然缺少了一部分内脏，真是有意思...”
又过了些许时间，莫里斯终于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最终，他将目光落在了那颗心脏上。
莫里斯能够明显感受到，随着他的注视，那颗心脏跳动的频率，明显慢了一拍。
这更加点燃了他的兴趣。
一颗似乎有意识的心脏。多么有意思的事情啊。
不过莫里斯没有着急，他慢条斯理用小丑为数不多的衣服擦干净自己的手，整理好着装。以及略有凌乱的头发。
然后用之前的绳索扎向头顶的天花板，固定好后顺着绳子攀爬上去。
莫里斯停在心脏的面前。与心脏面面相觑。
在莫里斯的注视下，心脏跳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莫里斯嘴角含笑。“哦？心脏也会紧张吗？真是...”
“太有意思了。”
莫里斯伸出，放在心脏上，是温热的。
心脏很明显跳动一滞，
莫里斯的心脏也跟着停止了一瞬。
但他毫不在意。
莫里斯的手紧紧地抓着心脏。
心脏彻底停止跳动，如此近距离下，莫里斯能够感受到心脏的意思。“离开心脏，不然死。”
莫里斯嘴角抿起，抓着心脏的手更加用力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
莫里斯手下用力。然后另一只手也抓在了心脏上。他在半空中，紧紧抱着心脏，近乎失去一切感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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