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陈凡没理会。
过了一会儿，手机再次响起。
陈凡掏出来看了一眼，是方玲打来的。
陈凡估计应该是为了白天方希直的事情，想了想依旧没有接听，直接挂断。
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出租车，结果车上竟然有乘客了。
陈凡没办法，只能沿着大街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药效上来之后，越来越明显。
陈凡只觉得脚步虚浮，头昏眼花，快要失去理智了。
扶着路边的树，陈凡低头想要吐出来。
可惜尝试了几次都没有任何效果。
“老……老板？”
就在这时候，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凡扭头。
有些意外地看着站在身后的这个女人。
成南乔。
自己的秘书。
换下了白天的职业套装，此刻的成南乔一身居家女孩的打扮，耳朵上挂着耳机，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购物袋，似乎是刚从超市购物出来。
此刻成南乔正瞪大漂亮的眼睛，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凡。
似乎没想到在这里遇到陈凡。
陈凡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成南乔。
“是……是你啊。”
“老板，您……您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成南乔有些意外，第一次在公司以外的地方撞见陈凡，这姑娘还有些紧张不知所措。
连忙伸手把耳机给扯掉收进了口袋。
陈凡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
“你……怎么在这？”
成南乔连忙解释道：“我……我住在这附近啊。”
“你住这附近？”
“对啊。”成南乔伸手一指，“就那边，那栋楼里面。”
顺着对方指的看过去，陈凡突然用力一咬舌尖。
“挺好。我……先走了。”
结果刚走几步，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成南乔吓了一跳，连忙冲上来一把搀住陈凡。
“老板，您没事吧？”
“您喝醉了？”
陈凡估摸着继续下去要坏事。
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在马路上出丑。
于是陈凡一把抓住成南乔的胳膊。
“我……能不能去你家？”
成南乔一愣，漂亮的大眼睛闪过各种情绪。
惊讶，震惊，惶恐……
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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