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完全没有了在阿斯加德时的半分威严与傲慢。
而简，则被他那有些过分热情的举动逗得忍俊不禁，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或许是彻底断了重回阿斯加-德的念头，曾经的雷神托尔，正在跟着简，笨拙地学习着如何成为一个“地球人”。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一切都像是精心编排好的浪漫电影。
直到——
简·福斯特猛然看见房车前方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个由金色火花组成的圆环。
紧接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像穿越了异次元的墙壁，从那个奇怪的洞里猛地冲了出来！
“哦买噶的，这是什么！！！”
简·福斯特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手中的叉子当啷一声掉在餐盘里。
她死死地盯着房车前方的空地，那里，一个由无数金色火花组成的巨大圆环正在凭空旋转，光环内部的景象扭曲、变幻，根本不是他们所在的这片荒漠。
下一秒，一辆黑色的越得野车就像是冲破了异次元的墙壁，从那个奇异的洞里猛地冲了出来！
看着这辆从类似小型虫洞里钻出来的越野车，简瞬间感觉自己耗费半生所学的物理学知识，正在以光速离自己远去。
她看着从车上下来的陈羽、娜塔莎，以及另外三个她不认识，但同样漂亮得不像话的女人。
对于爱丽丝、克莱儿和蕾茵，简并不认识，但陈羽和娜塔莎两人，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那个神秘的东方男人，和那个身手利落、身份成谜的红发特工。
简再也顾不上和托尔的温馨午餐，她像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疯狂科学家，激动地冲下房车，几乎是跑着来到了陈羽面前。
只是下来时，陈羽已经顺手关闭了维度传送门。
“刚刚那是什么！”她的语速极快，眼睛里闪烁着近乎狂热的求知光芒，“那看起来不是虫洞，也绝不像量子隧穿……你们刚刚似乎是……通过它直接来到了这里！斯塔克集团已经掌握这种技术了？！”
陈羽平静地看着她，对她扑面而来的气势毫无反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和斯塔克集团无关。”他耐心地解释道，“刚刚那是维度传送门，是法师们用来赶路的魔法。”
“维度传送门？？”简先是愣了一下，但科学家的思维立刻让她抓住了关键词，“跟‘维度’有关？我研究过空间引力和天体物理，刚刚那确实不属于爱因斯坦-罗森桥的理论范畴。”
她像个最先进的扫描仪，紧紧盯着陈羽，仿佛要用目光把他从里到外彻底解剖。
“而且你说那是……魔法？”她的声调都变了，“地球上真的有魔法？”
对于简来说，她可以接受托尔是外星人的设定。因为在她看来，古代的维京人只是见过了阿斯加德远超地球的科技，才将他们误认为神明。
在她看来，所谓的“神”，本质上也是一种可以被科学解释的现象，只是人类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无法企及。
现在，魔法在她眼中也是一样。
“当然。”陈羽的回答简洁而肯定，“科学和魔法的边界，只存在于你知识的极限。”
这个回答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简脑海中无数个被现实禁锢的猜想。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在嗡嗡作响，无数的理论和公式在飞速重组。
“你能在打开一次吗？”她几乎是扑了上来，完全忘记了什么叫做社交距离，“你是怎么定位空间坐标的？是靠纯粹的意识、某种符文阵列还是……一种精神感应？”
“还有，那算是瞬移吗？有没有时间延迟？能穿越时间吗，还是只能跨越空间？”
“而且这种通道会对目标世界的时空连续体造成扰动吗？会不会产生类似虫洞的不稳定性？”
“你学这个多久了？这些知识是从哪里来的？有什么成文的记录可以让我研究吗？”
“魔法……是不是被你们系统性掌握的、一种我们尚未理解的、更高层次的粒子运动规律？”
一连串的问题如同机关枪般密集射出，让旁边刚下车的娜塔莎都有些目瞪口呆，暗自佩服这位科学家的精神头。
陈羽被问得有些头大，他抬起手，做了一个下压的手势，示意简冷静一下。
“停，停。”他说道，“魔法师不操作粒子，我们是用意志重构现实，魔法可不是单纯搞研究就能研究明白的。”
简的眼睛更亮了，她非但没有被这个听起来更玄学的答案吓到，反而更加兴奋，像是找到了全新的研究方向。
“那你能教我吗？我不是想施法……我只是想理解！”她挥舞着手臂，神情激动，“作为一名科学家，我想探索每一种可能，每一种解释！我想要知道这个宇宙，到底是如何运作的！”
陈羽看着她眼中那纯粹到不含一丝杂质的探索欲，沉默了片刻，随即想了想说：“如果你有天赋的话，可以去一个叫‘卡玛泰姬’的地方，那里的法师都会这个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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