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仅仅交手了几招聂小倩就差点被击杀，还是姥姥暗中出手把她救了下来。
燕赤霞跟姥姥斗了一会，两个人的比斗几乎平分秋色，贺强没有出手，姥姥只是借助了周围的环境遥控动手，他的本体还没出现。
只是姥姥留下的话让他的内心泛起了波澜。
“臭道士，何必为难我呢？大家都是想借兰若寺这个地方栖身，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你干嘛老是跟我过不去！”
“谁跟你过不去？我留在这个地方是为了避开江湖恩怨！”燕赤霞大叫。
“其实我们是同道中人，大家都是想在人间减少罪孽之辈，都是在造福人群！”姥姥不男不女的声音传过来。
“呸，我是道，你是妖，谁跟你是同辈中人！”燕赤霞怒气冲冲。
回到房间的贺强心境发生了一些变化，他陷入了纠结之中。
姥姥错了吗？或许他强迫女鬼为他俘虏人类是错，但是他每次俘虏人类之前都会试探他们的品性，还放走了不少品性好的人，而且他是妖，天生就是人类的对立面，但他没有盲目的杀害。
而且这个世界乱世当道，天庭地府不见其踪，人死变成鬼魂之后会成为孤魂野鬼很容易被残害，下场更加的不忍，姥姥虽然在强迫他们这些鬼魂，但是同时也在庇护他们，同时也教导他们修行，对待他们算得上不错。
燕赤霞有错？他行侠仗义，但是只要是妖魔鬼怪他都不由分辨痛下杀手，或许站在万物平等的角度上他是错的，但是，除魔卫道是他的责任啊。
那么谁都没错，究竟是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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