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莫秀才看着怀里的云氏……都是这粮魏贱人没本事，她要是公侯闺女，他早就借着她娘家的势，入进城，进朝堂了。
莫秀才对云氏的不喜又到达顶峰，却死死压抑着。
一会儿后，把她推开，张开手臂，道：“快些量身吧，免得衙门的巡逻队给咱们按上一个不听命令的罪名！”
“诶。”云氏抹掉眼泪，再次给莫秀才量身。
这回顺利多了，很快量好，行礼告退出书房，又去给儿子量身。
借着量身的机会，小声问他：“春芒，你爹最近可有什么不对？若是有，你要告诉娘，免得你爹书生意气，会跟衙门做对，那你们父子的科举路就全会断掉。”
莫春芒听罢，皱皱眉头，冷着脸道：“爹的事儿，你别多问，管好家里的庶务，伺候好我爹就成。”
云氏僵住，看着莫春芒的眼神似见鬼一般：“……”
两年前，她的春芒还是可活泼可爱听话的好孩子，怎么，怎么就这样了？
云氏想不通。
想不通就对了，除非你知道莫秀才是东漠细作后代，否则你想到头破都想不明白。
而莫春芒已经被莫秀才训成了奴才，是语气不善的催促：“赶紧量，别耽误我罚跪。”
“春芒，我是你娘啊，你都好久没喊我娘了。”云氏眼巴巴的看着儿子，告诉他：“母子之间不是这样相处的，这是……”
这是主家少爷对待仆妇的态度，你这是不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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