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厂长，你是明白人，我也不和你客气，这样行不行？
咱们还是和田玉、扬州工，然后我包销，你合作不合作？”
“你能提供多少料？”
“要多少给多少。”
“什么级别的料？”
“要什么级别的料给什么级别的料。”
“怎么合作？”
“你们和苏州暮云苏作合作，需要什么由他们负责协调。”
“你们和暮云苏作是什么关系？”
“它是我们的分公司。”
“是这样，可以。”
“顾厂长，那你可以把现在需要的料子列出清单来，我让暮云苏作马上送过来。”
“真的？”
“肯定的。”
“好，只要你拉好单子，我马上让他们送。”
单子拉好后，子慕当着顾厂长的面，给文华山打了个电话。
“文总，你好！”
“李总，你好，请指示。”
“这样，我给你发了一个单子，你将那个单子上的和田玉料配齐，再拉一点儿翡翠原石，发到扬州玉器厂来。”
“李总，你现在扬州？”
“嗯，昨天到的。”
“那你怎么不到苏州来？”
“扬州的事情完了后，就到苏州。”
“好，那我明天过去接你。”
“好吧。”
顾厂长见子慕来真的，好高兴。
“李总，你们公司还有翡翠原石？”
“有，不仅有翡翠原石，你们扬州八刻所有的原料我们都能提供。”
子慕觉得这个顾厂长真的不是经营工厂的料子。
估计如果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年。
这个，有历史的工厂可能真的让他给祸祸了。
“顾厂长，你们工厂的资金紧张吗？”
“马马虎虎，勉强可以糊口，有一点点紧张。”
我靠，就这还能行，亏得，他还能坚持下来。
但是，子慕能说什么呢，只能再找机会说了。
晚上，顾厂长宴请了子慕，两人在一起聊了很长时间，听顾厂长讲了扬州玉器厂光荣的历史。
“李总，上世纪八十年代，扬州玉器厂就与和田地区工艺美术公司合作成立了和田扬州玉雕联营厂，即现在和田玉雕厂的前身。
今天，你老弟能来到扬州玉器厂，是缘分啊。”
子慕想想也是，没有这个缘分，自己可能还真不会来这个地方。
接着顾厂长，又说道。
“这么多年来，扬州玉器厂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不断创新，创作的产品构思新颖、造型优美、雕琢精美，形成了秀丽典雅、玲珑剔透的艺术特色。
好多经典之作，如白玉《宝塔炉》、碧玉山《石刻聚珍图》、白玉《五行塔》、白玉《大千佛国图》等作品，都被国家征集为珍品永久收藏。
工厂在历次全国玉器质量评比中，作品多次获奖。
其中，翡翠《螳螂白菜》荣获2004年第五届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作品暨工艺美术精品博览会特等奖。
在玉雕接班人的培养方面，由工厂创办的玉器学校在四十多年的发展中，为全国玉雕行业培养了许多人才，他们大多已成为玉雕生产线的一支生力军。”
这个好，子慕一听眼睛一亮。
“顾厂长，我们能不能委培一批人员？”
“可以啊，只是费用......”
子慕不待他说完，接口道，“费用不是问题，由你开。”
“那怎么能行呢，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只要能长期提供我们料子，我们就免费为你们长期提供一定的入学名额。”
“这个没问题，我们可以给学校投资一批设备和练习用的料子。”
“那行，没问题。”
“顾厂长，你能不能派一部分一部门技师到和田去传经送宝，我们出费用。，并提供老师雕刻的玉料？”
“这个，我的和大家商量商量。”
“好的，那咱们明天再定？”
两人喝的比较愉快，子慕临走时给顾厂长拿了两箱暮云春酒，并打车将他送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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