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试探元霄。
元霄摇头：“当然不可以，如果仅靠明矾的话，想要完全达到净水的目的，投入成本非常高。”
方旭尧喉结滚动，他突然有了点期待。
眼前这家伙，似乎有点大的干货啊。
“不过，我不太清楚你具体的项目内容，”元霄摊开双手，“无法判断需要净化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只能给个大致的意见。”
方旭尧犹豫了，毕竟他的项目，是国家保密等级的内容。
“来个交易如何，”他提议，“我和上头申请，你加入我的项目。”
“你就这么对我有信心。”元霄好整以暇。
“哼！”方旭尧不屑，“反正有保密协议，你就算知道了，也不能说。
否则会被国家处以极刑，要格机的。”
他留下你懂的眼神。
元霄明白，方旭尧就是让自己去，死马当活马医的打算。
但是，他偏偏有这样的挑战欲望。
国家重要项目啊！
要是成功了，全国新闻肯定要报道的。
自己的名字一上去，说不定还要露脸。
傲世指数和社会声望妥妥的了。
这波稳了。
“可以，”元霄很满意，“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当然我也有条件。
一旦项目落地，我希望你回到学校，哪怕是凑个人数。”
方旭尧也笑了。
原来是这个小打算。
元霄如果能解决自己项目的问题，说明其是有真本事的。
也许是BlackTechnology拥有者。
如果是那样的，那就非常有意思了。
这个人，值得他近距离接触观察！
“成交。”方旭尧爽快地答应了，“那么老师，你等我的消息。”
基于对实力的尊重，他称呼元霄的方式，也发生了变化。
两人都对这样的结果表示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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