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月站在廊下，微微颔首，停顿片刻又道：“你俩替云小姐梳洗更衣，顺便查看一番，她身上可否有伤。”
“是，殿下。”
府中忙做一团，姜初月站在院中，和青玉谈话，夜风将她鬓边的发丝，轻轻卷起又落下。
“那件事办得如何？”
青玉视线掠过殿下的眉眼，又垂下，记忆中柔和带笑的模样，渐渐变成如今的锋利果决。
他从没有那一刻如现在一般，痛恨自己的无能，只觉得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将喉咙扼住，每呼吸一下，都难以承受。
艰涩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青玉跪在地上，没有抬头。
姜初月也没有叫他起来的意思，平静的面容下藏着冷意，“说说具体情况。”
“属下将消息透露给了瑞王，但瑞王那边没有动作。”
青玉眼中满是愧疚，公主临走前交待的事，他一件也没有办成。
卫国公府替嫁的风波，似乎已经慢慢平息，并没有掀起什么浪花来。
云家娘子他也没有保护好，以致于她被人掳了去。
“殿下，御医来了。”元香隔着些距离禀道。
姜初月抬步离开，路过青玉时留下一句，“起来。”
“王御医，深夜至此，多有打扰，还望你见谅。”
姜初月说罢，示意病人在里面。
王御医也不多话，行过礼后，提着药箱跟随婢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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