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没死，你心里不清楚吗？你确认过多少次她登机了，她就在飞机上，飞机那样坠落，你告诉我她怎么能活？你告诉我？”
司辰爬起来，照着陆景南的脸上就是一拳。
他用尽了全力。
这一拳打得陆景南退了好几步。
这些天，他一直不吃不喝不睡觉，整个人都已经快垮了。
“我就问你，你那天回来帝都做什么？”司辰开始责问陆景南。
陆景南身子一震。
“你为什么要回来，你为什么要把她带到A市，又不带着她一起回来，你要是不回来，她那天下午就不会上那架飞机。”司辰咬牙切齿。
陆景南的脑海里。
浮现了那天他要离开时，白汐的模样。
是那么的冷淡疏离。
心口就像是被剐一样的疼。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白汐的朋友，准备给她举办葬礼，你就放过她吧，让她走得安心些，别闹事！”司辰理了理自己的皱皱的衣服。
看了一眼陆景南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窗外面，大雪纷飞。
司辰抬起头，看了一眼天。
他和陆景南一样，也希望白汐没有死。
他总有种错觉，觉得她应该是为了逃离陆景南，正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某个地方，安静地休养，等着和肚子里的宝宝们一起开始新的人生。
因为没有遗体。
白汐的被葬回了安城的墓园，就在她妈妈的旁边，里面只有少许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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