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冥用非常平常的口吻回答：“嗯，它是鬼阶的使灵。”
北冥雪闻言僵在原地，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影子长刀一眨一眨，说起话都有些磕巴了：“鬼，鬼，鬼阶的使灵？可你，可你.....是普通人啊。”
在碧雷城里，知道顾小冥有鬼阶使灵的就那么几个人，城主雷九霄，匠人雷大强，还有死掉的李温柔和谋士杨仪。
城主雷九霄走之前，只是跟守夜小队交代了一小部分的事，而且还是精简版的，至于剩下的细节，早就忘到脑后了，包括顾小冥拥有鬼阶使灵的事。
也不怪北冥雪会这么惊讶。
顾小冥理解地点点头：“我懂，我懂，我只是不入流，也许老天对长得帅的人总是特殊照顾吧。”
他的幽默换来美女的一个白眼。
北冥雪转过身子，走到刚才的无字碑前，低着头思考，似乎遇到了她理解不了的怪事。
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表情很认真地说道：“首先，我承认带你来这有私心，想给你个下马威，关于李温柔的死因城主大人没有说得太详细，李温柔到底怎么死的，你能告诉我么。”
顾小冥怔了一下，反问道：“你和他？”
李温柔，渣男！！！
娇小可爱的北冥雪神情落寞，惹人怜惜，她悠悠说道：
“李温柔算是我的徒弟，当初我在黑竹林揍了他足足两个月，才把他打进了淬体境，我一直在想，韩飞斧死了，美人鸟死了，虫傀死了，李温柔也死了，为什么你一个不入流的无名小卒还活着，现在看来，应该是乌鸦使灵的功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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