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副校长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而且，江凌越，他没有一丝得意。
楚子航这一刻不得不开始相信，江凌越，不是废物。
他觉得他的信念有些崩塌了。
一直以来，他一直被家里或周围的人捧上了天，姑姑楚素芬每次回家，都说江凌越如何如何废物，半点比不过他……
“我知道，你们都很好奇，他的钱是哪来的。”
“你们或许以为，他的钱都是从家里拿的，但是我肯定地告诉你们，不是！”
阮文成轻飘飘扫了眼底下的人，一字一句道：“他从15岁开始就想着怎么挣钱了！”
哇！
这么早！
学子们呆呆地看着他，难道他家里条件很差吗？
“他高一那年，参加了数学竞赛，我当时是数学竞赛的带队老师，就是那时候开始认识他的。
当时他跟一群学生站在一起，其他学生都在讨论着奥数题，他就站在那里静静看着。
你们猜，他当时在想什么？”
底下的学生们纷纷回道：
“肯定是想题目呗。”
“或者是想哪个老师好不好说话？”
“可能是在观察哪个同学比较厉害？”
“对对对，肯定是在想哪个是他的竞争对手！”
“不对不对，他是不是在想什么时候能吃饭？”
“……”
随着答案一个接一个的被阮文成否定，学生们都没话了，纷纷喊他将答案说出来。
星钰好奇得抓心挠肝，所以他那时候在想什么？
阮文成对着一群学生摇头，而后大声道：“这就是他跟你们不一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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