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总老神在在。
苏衍脸色微微一变，“我跟你们组织没有交集，更加没有仇怨，怎么会相互对立？”
这世界的面纱，快要被揭晓了。
“怎么不会？”牛总搂着歌后，上下其手，神色变得有些戏谑，“苏少，你在研发的药品，不就是在抢组织的生意吗？”
“抢组织的生意？”
苏衍愣了一下。
“当然，成田一郎苏少熟悉吧？”牛总怀里的歌后，肩膀上的衣袋都滑落了。
却任由他施为。
“听说过。”苏衍点了点头。
“苏少，在暗网上用孙河的账号发布悬赏信息的，就是你吧？”牛总继续说道，“成田一郎一死，整个市场就空出来了。你研发药物，不就是抢了组织的生意吗？！”
“新型风疹也是生意？！”
苏衍声音陡然提升，脸上露出震惊之色。
“我什么都不知道。”牛总才不会露出把柄呢！
苏衍皱眉，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便是成为仇人又如何？！”
他的眼神之中，闪烁着凶光。
“既然你们不让我赚钱，那就别怪我掀桌子！”
牛总一愣。
这是什么反应？！
不应该是害怕，然后顺势加入吗？
天大的好处啊！
一般他只要开口，大家就都愿意加入。
结果……
“牛总，说句不好听的话，空口白话就让我加入，连什么好处都没有，我凭什么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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