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朗低头自嘲地笑了笑，吐出一口浊气，他抬头正视莉莉丝：“莉莉丝，对不起。”
阿姆斯特朗脑中回想女儿狄安娜之前和他说的话。
他很欣慰狄安娜还是成长了，对于某些小事也不再钻牛角尖。
可是正因此，阿姆斯特朗他更加无法正视自己当初在心怀恶意之下对莉莉丝说出的祝福语。
他羞愧于自己用恶意相待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兽人。
阿姆斯特朗不禁怀疑女儿身体修复的缓慢、小孙女先天不足是兽神对他的惩罚？
苦涩弥漫。
阿姆斯特朗看着对面正处于天真不知事年纪的莉莉丝，真的很抱歉。
尽管他的祝福语的确使莉莉丝的念力潮增加。可当时肮脏的心思…他自己明白。
那条祝福会为莉莉丝的将来带去正面亦或是负面的影响？
阿姆斯特朗不知道，但此时，他真心为自己当初所为的卑鄙心思而道歉。
对面的莉莉丝显然不知道阿姆斯特朗的一番心路历程。她只是看着阿姆斯特朗问：“你是为了什么道歉？”
阿姆斯特朗嘴巴上下开合，最终只是说：“我很抱歉，对不起。”他仍是无法面对自己当时所为。
莉莉丝单挑眉：“那我能知道，你道歉的事结束了吗？”
阿姆斯特朗低眸：“没有…”
莉莉丝探究地看向阿姆斯特朗：“会有负面影响？”
阿姆斯特朗犹豫后点头：“或许…”
莉莉丝再问：“之后一直都会对我产生影响？”
阿姆斯特朗整个兽人都坍塌了般，不敢与莉莉丝对视：“…是的。”
莉莉丝两只小手臂合抱到胸前：“我无法接受你的歉意。”
莉莉丝不觉得被道歉，就要理解、接受。
虽不明白阿姆斯特朗是为什么对自己产生恶意？又是为什么有了悔意？
事实就是，恶意已然成树结果。
无论这毒树之果的好坏。
将自己置身于某个兽人一时兴起的无常之中，可不是她莉莉丝的风格。
莉莉丝不再理会对面有些错愕交杂意外的阿姆斯特朗。
转头打量起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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