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言的拒绝，顾盼早有预料。
因此得到顾言的答案，顾盼神色如常。
“顾言，这只是一个开始。我并不奢望你会在第一次就答应。不过，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不是吗？就像是第一次见面，如果对一个人有良好的印象，那么接下来想要发生些什么，就容易的多。”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你和你的那些朋友们，都是这样过来的。而我这个半路出现的姐姐，未来也许就成了你生命里重要的一部分也说不定。为了良好的第一次见面，你不准备做些什么来庆祝吗？”
顾盼把目光投向舞池，经历的刚开始的跃跃欲试以后，此刻舞池里，已经门庭若市。
“就非得跳舞？”
顾言露出一丝苦笑。
“作为一个即将成年的人，有些事你要学会适应。作为日常交际的一部分，这只是一个仪式，它并没有什么特别。”
“非我不可吗？”
“当然，你也见到了，我在这里坐了这么久，没人来找我跳舞。我这个人，你也看到了，别人对我的评价，都是和狐狸有关的。私下里，他们很愿意和我发生些什么，不过在这种场合，他们比正人君子还要正人君子。”
从最开始被骂时的偷偷落泪，到现在的云淡风轻，顾盼经历了一段难忘的岁月。
虽然才见面不久，不过听着顾盼说这些，顾言的心中依旧泛起一丝怜惜。
顾盼，不容易。
“而且，在这里有不少人，对你的感觉是特别的。”
作为一个女人，很容易就能感觉到那些同类的目光。
顾盼坐在这里，总会有目光时不时的留意着这里的动向。
抛开顾言的出身和年龄不谈，顾言的气质，比在场大多数所谓精英的年轻人，还要优异的多。
如果成明介绍顾言时，顾言没有挑明自己的来处。那么那些宴会交际花们，此刻已经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
“如果是一支舞，的确未尝不可。不过，凡事总要有个先来后到。所以顾姐，你可能要排队。”
顾言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朝向成敬走去。
成敬坐在距离顾言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坐在这张桌子上的，还有吴奇薇，林雨，林讷他们。
成敬和自己的哥哥成辉跳了第一支舞，然后便是一贯的拒绝。
面对顾言的邀请，成敬愣了愣，然后抬手，把自己的手送到了顾言手中。
一曲完毕，然后是吴奇薇，任钰，万雨，林雨，张娟。顾言和顾盼交谈时，他也在打量着这边。
他看到了她们跃跃欲试的表情，却又因为陌生人的邀请而拒绝后的失落。作为朋友，顾言会照顾她们每一个人的情绪。
等到和其他人跳完，顾言这才过来，邀请顾盼。
“看不出来，女朋友挺多啊！”
对于顾盼的话，顾言自动过滤。
“其实没必要的，顾言。看得出来，你很累。”
一曲完毕，坐下来时，顾盼的一句话，让顾言微微有了一丝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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