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常？”
天帝常这才看向杨战，有些唏嘘：“没想到你居然能认出老夫？”
杨战皱眉：“你是不是有一个女儿？”
“对，不过我进入这里，就不知道她了，你见过我女儿常曦？”
“你女儿是谪仙转世？”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天帝常有些恍惚了：“这……老夫也不清楚了，不过我们那时代，可没有谪仙出现过，所以，谪仙是什么样子？”
“……”
杨战有些摸不准了，毕竟姚姬给他看的记忆，十有八九有问题。
天帝常忽然想到了什么，说了句：“你这么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关于我女儿的一件事。”
“什么事？”
“我女儿经常问我，关于仙道的事情，毕竟那时候虽然都有仙道传说，但是无人可成仙，毕竟都是仙道断绝的时代，我女儿还进言，让我与其他八天帝商议，将八幅设计图合一，或许有关于仙的秘密。”
“刚才你不是说，八幅社稷图合一，有可能找到那段历史？”
“都是传说，至于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
杨战沉思片刻，然后收敛思绪，看向这一图一神州的世界。
下方依旧有城镇村落，甚至还有人！
杨战有些惊讶了：“这些人？”
“都是假象，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世界，只是神州的虚像。”
杨战想到了他与他师尊都破天之后，都去过一个神州世界，然后才是一个通道，他遇到的是三个自己，他师尊遇到的是三尊神。
这事情，让杨战之前就怀疑，那是一幅山河社稷图中的像。
至于那个通道，杨战就说不清楚了。
杨战问了句：“虽然是虚像，你有没有去交流过，万一也有一些收获呢？”
天帝常摇头：“没用，根本无法交流，他们看不见我们，怎么说呢，呃……你还是自己看吧，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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