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一凡表情复杂地挂掉了电话。
转身看了眼有些冷清的客房，随后便关上门，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倒在沙发上，双目紧闭，回想这三天的经历。
第一天。
“妙妙起床了，今天我炖了小米粥。”
一推开房门，就迎上了摇着一条毛茸茸大尾巴的黄期渺。
“吃饭咯吃饭咯......”黄期渺搂着他的脖子，用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脸蛋。
吃饭时，她也不愿意从盛一凡身上下来，毛茸茸的尾巴充当坐垫，还不时用尾巴尖扫着他的脸，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第二天。
昨夜气温直逼零下，极少下雪的杭州，也迎来了一场大雪。
白茫茫的一片，像是给街道裹上一件银装。有不少早起的住户，手持笤帚在门口扫雪。
盛一凡当然不可能把精力耗费在这样无聊的事情上。
在他一番循循善诱之下，才将黄期渺骗出房间。
当然，来到天台上之后，状况就截然不同了。
听陆晨说，黄期渺之前似乎是住在海上的，没看见过下雪也正常。
面对皑皑白雪，一片苍茫，黄期渺怔了好一会儿，在征得盛一凡同意后，这才扑到雪地上，撒起了欢。
也是在今天，他才第一次看见黄期渺的真身。
这是一条三米多长的小龙，通体布满紫色鳞片。龙首硕大，和成人躯干相仿，外形上倒是和许多有关真龙的古画和记载没有太多出入。
当黄期渺硕大的脑袋对准盛一凡时，后者却没感觉多少恐惧或者是压迫感什么的，她的表情憨憨的，一双牛眼睁得老大，给他的感觉几乎和人形时期没什么区别，都是那么可爱。
黄期渺在雪地里打滚，紫色的鳞片裹上银白色的薄纱，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迷人。
玩得累了，她就将脑袋凑过来，往盛一凡的身上拱拱，表现得极为亲昵。
“好了，玩累了就变回来，我给你去放水洗澡。”
黄期渺乖巧地点了点脑袋，一阵耀眼的光芒闪烁，巨大的龙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位端坐在雪地里的绝色少女。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化身这么大一条龙后，身上的睡裙倒没被撑破，不过也是歪七扭八，露出一侧香肩，春光泄了大半。
“嘿嘿嘿......”黄期渺朝着盛一凡傻傻地笑着，全然没注意到他逐渐火热的目光。
他走上前，帮黄期渺扶正衣服，他终究还是没有做出什么非分之举。对他来说，黄期渺就像是女儿一样，天真无邪，无忧无虑，谁会对一个小丫头片子起心思？
将浴缸里放满热水后，盛一凡拍了拍黄期渺的脑袋。
“好了，自己去洗澡吧。”
“不要。”黄期渺却摇了摇头。
“男女授受不亲，听话，这么大的人了，要学会自己洗澡。”盛一凡眯着眼睛，想起上次帮她洗澡的场景。
他当然不是第一次帮黄期渺洗澡了，昏迷一个多星期的时候就帮她洗过一次，不过那次是闭着眼睛的。
上次她却是醒着的，但说什么也不愿意自己洗。
她好像非常怕水，脚尖一触到水，就浑身炸毛，这一点倒不像龙，反倒像小猫小狗。
最后是盛一凡绞尽脑汁，这才将她诱骗到水里。
前后不过数日，当然是记忆深刻。
黄期渺沐浴的模样，宛若牡丹花逢朝露，海棠花映月光。
修长饱满的双腿洁白如玉，纤纤玉指轻点水面，激起涟漪。
雪肤赛凝脂，在水光的映照下，更加增添了一份灵气。
胸前峰峦如聚，仅有几团泡沫欲盖弥彰，黄期渺毫不设防，甚至在盛一凡的注视下，还若无其事地荡着脚丫子。
怕水是一回事，但全身都没入温度适宜的水中，就成了享受。
尤其最信赖的人就在一旁守着，黄期渺更是放飞自我，玩了一会儿水，就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这可苦了盛一凡，原本光是看着血脉偾张的香艳一幕，就足够煎熬的，现在让他上手，生怕一个不小心......
将脑海里的邪念都驱逐掉，盛一凡摇了摇头，态度坚决，这次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帮着洗了。
“不要。”黄期渺嘟起嘴巴，倔强的样子让人既好笑，又有些怜惜。
“那就不洗了。”盛一凡想了想，反正打滚的是龙身，人身洗什么澡呢？
“不要！”黄期渺语气坚定，一把拽着盛一凡走进浴室......
第三天。
昨晚上洗完了澡，但睡裙被打湿了，盛一凡只能去衣柜里帮她找一件凑合着穿。
但李佳莹毕竟挺长一段时间没在这里住过了，留下的衣物并不多，就在他翻箱倒柜的时候，黄期渺忽然从后面扑了上来，要和他打闹。
盛一凡一个重心不稳，摔进衣柜里，黄期渺也紧跟其后。
狭小的空间里，免不了拥挤，要是平常时候也就算了，但黄期渺刚洗完澡，衣服还没穿上，仅留了两件贴身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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