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见陈萍带着何雨水进门才收住嘴说“我先去给你们做饭啊,让你们尝尝何大厨亲自做的经典粤菜”
陈萍看见鲁子轩又在那专心致志的听何雨柱瞎白话就气道:“得,何大厨还没跟你侄子显摆完?赶紧去做饭吧,一会儿又得有人催着去开全院大会”
“得令!赢秦无道把山河破,英雄四路起干戈。宽心饮酒宝帐坐,待听军情报如何”何雨柱唱着霸王的台词去做饭了
何雨水愣愣的看着何雨柱走到门外才问:“我哥这是疯了?好好的唱什么戏?小轩轩,老实交代,是不是你给他施法了?他怎么就这么兴奋,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何雨柱呢”
陈萍制止道:“别瞎说,你哥是在厨房太久没跟别人说话,给憋的,跟轩轩聊高兴了,就唱呗。你不也是,跟我正说着话,一高兴,就哼哼唧唧的唱歌?虽然没听明白你唱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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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电后续
闫埠贵从陈萍那儿得知,小赵干事也在找供电公司跑电路,兴奋的一夜未睡。为啥?因为他终于有机会,正大光明跟老孙头儿和赵三儿要回自己的赔偿。
第二天到学校报到后,又是一番恭维加打点,换成了下午上课。揣上选举前刘海中给的三支大前门,马不停蹄找到小赵干事,又是递烟加马屁,三言两语说明原委,把没有电的悲惨生活,形容的是惨不忍睹。
小赵干事也干脆,答应帮忙联系,但因为是单独跑线,需要个人承担电线费用和工人工钱。另外如果院内有其他没安装电路的房子,也需要安上,供电公司不会再来第三次,所以需要闫埠贵去联系。
这下闫埠贵麻了,脑袋里嗡嗡的,再后面的话,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早就打听过,电线比电灯贵多了,这么长的电线要自己掏钱?那得多少钱啊?全家人得节省到什么程度,才能补回这电线钱?后悔了,是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跟全院人作对?为什么要计较那不起眼的电费?
还有另外两家,本来是要借这次机会,让他们感激自己,主动归还讹走的那笔钱的,可现在呢?如果操作不好,得再次摔跟头。闫埠贵是真不明白,这段时间是怎么了?因为一碗白面,赔了40万,因为自己嘴贱,出了70万,这次又不知道得出多少钱
闫埠贵也没心情寒暄了,像丢了魂儿似的走回家。失落了好一阵,才和杨大妈说了电线的事儿,杨大妈听完也是如丧考妣。大骂闫埠贵太斤斤计较,不为家人考虑,只会算计些蝇头小利,没有大胸襟大气魄。闫埠贵也埋怨杨大妈自作主张,不经允许,私自拿人家的东西,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两人吵了两天,又冷战了两天,可事情还得解决呀,吵架有用,就不用教书了。闫埠贵主动道歉,才换回了上桌吃饭的权利,是的,自从两人吵架,杨大妈就没再做闫埠贵那份儿饭。还是易忠海可怜闫埠贵,让他每天到家吃一顿晚饭。两人握手言和之后,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另外两家探一下口风,再做决定。
老孙头儿家没有电的日子也难熬啊,虽然闫埠贵赔了些煤油钱,可看见别人家都是灯火通明,他家却黑灯瞎火,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以前是没感觉到电灯的好处,认为只是点亮的方式不一样,可真正对比才知道,差太远了。
人家只要进门,拉一下电灯开关,就立刻四处亮堂起来,可煤油灯呢?要先摸黑找到火柴,再利用火柴的微弱光线,找到煤油灯点亮,有风时,还要到背风的地方点亮。还不一定能一次点着,有时因为风大,有时因为火柴受潮,有时因为火柴烫到手,有时因为灯捻抽不上油…点不着的原因太多了,哪能跟电灯相比?
再加上煤油灯也不安全,以前就因为孙子小,想点灯没找到火柴,用灶膛的火去点,结果差点儿酿成大祸。儿媳妇儿也因为起夜,找不到煤油灯,而差点儿流产。
看着孙子用期盼光明的眼神,盯着别人家亮起的电灯,老孙头儿也是心里发酸。老伴儿也天天埋怨,因为点儿不起眼的小钱,耽误纳鞋底。还因为这,一大把年纪了跟人家干仗,虽说得了煤油钱,可失去的更多啊。
先是最后一个太监的名号传出去了,又让儿子怀疑自己的出身,非做个滴血认亲,要不是人家医院说那个不准确,还不定闹成什么样呢,搞得儿媳妇儿现在都不跟老两口说话。图什么呢?
老孙头儿也打听了一下,一说电线要自己掏钱,同样心疼的抽抽。一家人一合计,得出一样的结论,等,等另外两家,就不信他们不羡慕灯火通明,就不信他们两家没有烦恼。
当然有烦恼,赵三儿在家,被媳妇儿数落得跟孙子似的。“你说你图啥?就因为个狗屁不是的三大爷,说了几句狗屁不通的大道理?他比国家的人会算?比政府的人还懂道理?他要是能,就别偷人家白面被发现啊,他要是厉害,别赔人家钱啊?他要是有本事,别请全院人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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