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头发后，程渊还拿来梳子给她梳顺。
赵凌穿好衣服盘腿坐在沙发上，程渊就站在她身后给她慢慢梳头发。
梳子穿过头发发出轻微的声音，让她舒服得眯上眼睛。
房间里一片岁月静好。
“对了，我今天落水的事情就别和家里人说了。”
程渊手一顿，“可能他们已经知道了，毕竟这边公司还有我妈的人。”
话音刚落，赵发财就直接弹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程渊坐到赵凌身边，赵凌顺手就把手机递给他。
电话一接通，赵发财的声音就迸发出来，“闺女！你怎么落水了？！没事儿吧？”
“爸，是我。”
乍一听程渊喊爸，赵发财还有点不适应。
“小凌在我身边，医生检查过了，身体状况很好。”
赵凌接过手机，想起了在水下闪过的画面。
“老赵，我是不是少了段记忆啊？”
屏幕里的赵发财眨了几下眼，“什么？你说啥？卡了闺女。”
一看赵发财这样子赵凌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
赵凌干脆往后靠在程渊的怀里，“赵发财你别支支吾吾的，我都想起来了。”
“啥呀，啥想起来了。”
赵凌干脆直接跟他挑明了，“我小时候是不是溺水过一次？还挺严重那种？”
程渊放在赵凌腰间的手下意识缩紧。
“我想不想起来无所谓了，你女婿兼任老板在这呢，你给他说吧。”
赵凌又把手机递给程渊。
“唉。”
对面的赵发财长叹一口气。
“我倒是盼望你一辈子都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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