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叶宁眯了眯眼。
她拿起蓝色手机，给一个备注为“snake”的人打了个电话，同时打开变声器。
电话很快被接通，“snake”很激动，声音带着笑意：“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啊？”
电话那头声音很吵，很多电子音混在一起。
“六份文件我看完了。”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个，愣了几秒。
要是别人这么说他肯定会不相信，但是叶宁他就相信。
“那你有中意的单子吗？”叶宁听见脚步声，渐渐的，音乐声变小，直至没有。
只有知了的声音，显然对方到了外面一处安静的地方。
“没有。”
“行吧。”“snake”也料到她会这么说，也没什么特殊反应。
“有件事情要跟你说一声。”“snake”语气突然变得认真，“国际刑警最近在查所有入侵国过国际网站的黑客，你没进去过这个网站吧？”
“没有。”
“那就好。”“snake”显然松了口气。
“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
“那挂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掐断。
随手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就要睡觉，一个备注是M的电话打了过来。
叶宁拧了拧眉心，烦躁地接起：“干嘛？”
语气挺不耐烦的，气压很低。
M知道叶宁每天十点必睡觉，雷打不动，可他找她真有急事。
“先别激动，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之前你要的那批货到了。”
“哦，然后呢？”
“你看看要不我们明天见一面吧？顺带看看那批货。”
过了几秒，M才听见叶宁的声音：“行，时间地址明天发我。”
“好嘞！”
叶宁面无表情地按下结束键。
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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