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惦记，那我尽快跑趟京城，跟您当面做一次汇报好不好？”
“我看你就不用辛苦了，等我电话就行。”
“老师，我还是想找机会跟您当面做汇报，有些事情电话里恐怕说不清楚。”
“你就放心吧！小曹，我可以跟你稍微透露一下，不仅仅是我最高检在关注古泉煤矿透水事故的案子，上头也非常重视，可能要将此案作为典型案例来抓。闲言少叙，我这边尽快联系，你就静候佳音吧！就这样。”
不等曹启强再说什么，张牧之那头已经匆匆挂断了。
说实话，
如此简短的通话让曹启强有种敷衍的感觉，
似乎张牧之已经失去了最初对这个案子的浓厚兴趣，多少有些退避三舍的感觉。
难道最高检不愿插手此案？
曹启强皱眉思索对策，许晴好奇地凑了过来。
“哎，小曹，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呢？”
“我老师。”
“什么老师？”
“不久前，我参加了最高检开办的首届全国检察机关青年干部骨干培训班，刚才跟我通电话的，是我的老师，最高检第四检察厅厅长张牧之！”
“啥？最高检的领导也知道古泉煤矿透水事故的案子？”
许晴显然吃惊不小，眼睛瞪大像铜铃！
就在这时，
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预感到不妙的许晴条件反射般冲了过去，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超过曹启强，并在对方准备抄起座机电话听筒的瞬间，一把扯断了电话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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