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小声回应道“还是不了。”
许泽点了点头，客气了几句之后，越过她，上了车。
车子没做停留的和她擦身而过，苏茗薇站在门口，垂下了头。
没了电视台做背景，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她低头失落的样子映在车辆后视镜里。
赫泓峥视线从后视镜收回，一踩油门，径直离开。
苏茗薇回到了出租屋，打开简易衣柜，坐在床边愣愣出神。
为数不多的衣服里，那一条白色连衣裙算得上是当家衣服了。
一想到之前她的种种努力都没有用。
她双手一摊，仰躺在床上，静看着天花板“只能明天再试试了。”
第二天，苏茗薇再次来到事务所。
今天的她换上了她自己的日常生活装。
马尾高扎，白色T恤，简约干净。泛白牛仔裤，修身款，将她一双长腿尽显，笔直纤细。斜挎的背包落在她的腰窝，她一双手轻扣着背带。有些紧张。
大厅里传来了脚步声。
她赶紧上前“赫律师。”
昨天他已经无视过她一次了。
这一次，她有了经验，径直开口“我想找赫律师谈点正事。”
脚步声停住。
谈正事！
赫泓峥西装笔挺，双手入兜，打量了她一眼，冷笑了一声。
“看不出苏记者，还是个正经人。”
苏茗薇：……
回想之前的种种，无论是总统套房，还是酒桌上，她的确就挺主动的。
尴尬的低头，她沉默的拽着背包链条，不知该怎么接话。
赫泓峥视线挪开，声色寡淡道“说。”
苏茗薇顺了顺思绪，抬头间，一双眼里带了丝希望，她小声询问“如果请赫律师出庭，需要多少费用？”
赫泓峥垂眼看着她。
原来，再次主动，是为了打官司。
两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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